谢惊天摸了摸鼻尖：“说得有理，可是……这要怎么找？”

    工厂那么大，要想在毫无绪的况找到一张画，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
    秦非笑了笑：“也不是毫无绪，你不是说过，这幅画是被人寄到工厂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秦非的想法很简单，想要找画，就像他们之前找瓷瓶鬼那样。

    去它们曾经现过的地方看一看。

    目前古画确定现过的地方有两，术工作室已经被排除了，那么另一，便是画卷最初被送到工厂来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作为一间有几千工人的大型工厂，厂肯定会有单独的传达室收取包裹和信件。”

    传达室，或许是在门卫，也可能在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只要随便找个工人问一问就行。

    “传达室？”路诚一愣，说到传达室，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我在赶过来的路上，遇到了白邱和老三。”路诚顿了顿，“就是蝴蝶公会的，周永那俩狗。”

    双方肩而过，互相都走得飞快。

    可路诚是什么人？仇人相见分外红，他当便偷偷分一藤蔓，想去偷听一那些人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当时离的太远，我没听清，但现在回想起来，他们好像就是在说什么传达室。”路诚眨了眨，有兴奋，“他们是不是也发现了，传达室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如果传达室真的有问题，就说明小秦的猜测很可能是对的，和古画有关的线索的确藏在传达室里。

    弥羊已经捺不住了：“走，我们现在就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瓷厂正门边，黑的迷雾笼罩着门外的街，放望去什么也看不清。

    门侧的围栏背后，一一矮两人影正凑在一起，低声谈着什么。

    白邱吞了吞，盯着前方空无一人的路看了一会儿，转望向老三：“咱们这样，真的能有用吗？”

    老三睛泛着不正常的红：“有没有用我也不知，但反正，我不想再去那个地方第二次了。”

    该死的周永，就知踩着他们讨好蝴蝶大人。

    老三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