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过姜岁两次。

    姜岁被迫仰起颅，承受这个并不甜反倒格外苦涩的吻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在胡说八什么？”姜岁揪住他的发：“陈见卿……唔！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让姜岁瞳孔蓦地放大，不可思议：“你在胡说八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至于船上的炸弹，您不用太担心，卡福不会杀了您。”陈见卿一气，又用力抱住姜岁，无奈的：“真遗憾，听说您最近有休年假的打算，我计划了好几个旅游景，打算带您去看看呢。”

    他的吻更凶更狠，却不是带有望的想要将他吞肚腹里的凶狠，反而像是知了以后再也吃不到糖而对最后一颗糖格外珍惜、想要留住最后一关于糖的味的小孩，急切又郑重，莽撞又温柔。

    姜岁大脑一片混沌，不太能听清楚陈见卿在说什么，只能茫然的看着他。

手就能企及那清冷明亮的光辉，但等伸手去，却只有冷冷的、从指间溜走的风。

    姜岁蹙了蹙眉尖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见卿沙哑的笑了，“嗯，是您会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陈见卿吻住了他的。

    陈见卿倾，额贴住姜岁的额，轻声说：“如果我为您而死，您会记得我吗？”

    陈见卿修白皙的手指陷他柔的黑发里，姜岁角溢来不及吞咽的唾，又被他缓慢去，最后得姜岁的都变得哒哒，脸颊耳尖和脖颈泛昳丽的红，陈见卿的拇指从他嫣红的角划过，哑声说：“博士，我总觉得，也许我们上辈就曾经见过。”

    第一次凶狠像是茹饮血的兽类，第二次虔诚像是礼拜的信徒，这一次却和之前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他隐隐察觉到陈见卿想要什么，抗拒：“少动自己的事，——我不会记得你，我从这里离开后就会彻底忘了你！”

    “博士，我想问您一个问题。”陈见卿在这寂静里开，“希望您能认真的回答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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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捧住姜岁的脸，吻了吻他颤动的睫，“不知是月光太明亮，还是您的睛里映了波光，这样看着，好像要泪一般。”

    陈见卿站起，：“不论用什么办法，您都要开走那艘船，等到了一定位置，您可以尝试用卫星电话求助，如果没有信号也不要，地震时我就已经给总发了讯号，他们一定会找来的，您也一定会得救。”

    陈见卿笑着说：“您这脆弱的表，真是让我不知所措，我很想安抚您，但现在……我得走了，放心，我刚刚只是说笑而已，会回来的，毕竟我真的打算跟您恋、结婚，然后永远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姜岁抓住他的衣袖：“陈见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