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觉得有些奇怪，那时候的他虽然格古怪，但很有危险意识，只是找个礁石坐着风而已，那地方完全是属于人类的活动区，人鱼是绝对不会靠近的，阿瑞斯怎么会在那里见过他？

    姜岁换了燥的衣服，又有温的火堆，这才觉得自己缓了过来，他拿脚踢了踢阿瑞斯，“饿了。”

    姜岁揪住他的耳鳍，“你在实验室里看见我，为什么还会喜我？”

    阿瑞斯便又黏黏糊糊的蹭过来，摸摸他的脸：“贝壳？”

    阿瑞斯扭看他。

    姜岁一愣。阿瑞斯这话的意思显然是指他们在更早之前就见过，他坐起来，皱眉问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他正思索着，阿瑞斯已经把贝壳烤好了，它利落的把壳撬开，将里面鲜的喂给姜岁，姜岁心不在焉的吃了两，冷不防被阿瑞斯在角一，他轻啧一声，把凑上来的鱼脑袋推开：“烦不烦。”

    后来他考上大学，就离开了小镇，再也没有回去过，如果阿瑞斯见过他的话，只能是那个时候了。

    姜岁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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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跟陈见卿和安瑟尔跑了是不对，但退一万步来说，阿瑞斯想把他关在这里产卵就一错都没有吗？

    砗磲边上有阿瑞斯生的火，它委屈的坐在潭边上，脸上还有姜岁刚刚留的掌印。

    阿瑞斯就有委屈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，姜岁听不懂，但他听了其中的抱怨之意。

    真是服了这条蠢鱼，他都冷得不行了，还把他往里拖！

    虽然博士现在一吃海鲜就想吐，但贝壳就贝壳吧，环境如此恶劣，也没得挑了，便了。

    姜岁又被放回了那个砗磲上。

    他们原来那么早之前就见过吗？

    阿瑞斯比划了一个度，姜岁：“我这么的时候？”

    阿瑞斯往里一钻，不一会儿便抱着一堆贝壳回来了，它抖了抖上淋淋的，细致的把贝壳放在火堆旁边烤，明明怕火怕的不行，却又要龇牙咧嘴的给姜岁烤。

    阿瑞斯想了想，说：“第一次，不。更早。”

    这条鱼的智商虽然不太，但对危险的知很，它不可能不知人类将它关箱里想什么。

    从阿瑞斯比的那个度来看，那大概是正常人类小孩十岁以的，姜岁愣了愣，忽然想起在孤儿院时，他总喜在夜晚偷偷跑到海边去，无人的风里，他偶尔会对葬大海的姜又雪说说自己的日常生活。

它抱住姜岁往里一钻，瞬间就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阿瑞斯。

    姜岁趴在砗磲上看着它，忽然：“我好像一直没问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