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想到这里，阿瑞斯已经搂住他，不停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，像是有肌肤饥渴症一般，蹼爪住他，从指间溢来，它缓缓咬了一，姜岁低哼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阿瑞斯堵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才不是不是，先了再说。

    至于之后要挨的打，那就等之后再说吧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里森冷，凉风阵阵，海浪拍打着礁石，发大的声响，安瑟尔拎着两罐啤酒走到了船舷边，随手将其中一瓶递过去，：“你怎么打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怎么打算。”陈见卿拉开拉环，喝了冰冷的酒，语气很淡。

    “博士很明显被那条鱼蛊惑了。”安瑟尔说：“之前在山里你也看见了，博士允许那条鱼对他那么亲密的事，也许他们现在就在山里——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安瑟尔戛然闭嘴，两人的脸都不算好，便换了个话题：“他虽然要跟我们一起回去，但我想，他应该不会再留在基地任职了。”

    陈见卿的脸在月光森冷淡漠，那副温的假终于从他上褪去，他最真实的模样，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喜他？”安瑟尔盯着自己的表弟，“就睁睁看着他被一条鱼蛊惑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陈见卿抿，轻声：“也许是博士自愿的呢？”

    安瑟尔沉默来。

    陈见卿一喝剩的啤酒，手上缓缓用力将空罐扁，丢了旁边的垃圾桶，用一非常平静的语气说：“不过没有关系，只要阿瑞斯死了，那么一切都会重新洗牌。”

    安瑟尔一怔，随即：“你疯了吗？！要是博士知了会怎么样你考虑过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不让他知就好了。”陈见卿漠然：“一条人鱼死在人类的活动区，很稀奇吗？”

    安瑟尔烦躁的从袋里摸烟盒，等尼古丁和焦油的混合在肺腔里走了一圈，他才了脸，：“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，要是博士知了真相，绝对会连看都不想再看你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