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怎么呢，博士。”陈见卿贴着姜岁的耳际，哑声问：“像那条鱼一样，为您死一次么？”

    他想要吻姜岁的，姜岁却侧开了脸，于是他的吻只落在了姜岁颊边，“我是愿意为您那样的。”

    姜岁侧眸，看见他带着手的右手，五指修，看着没有任何异常，但姜岁知，那其中有一手指已经断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就去吧。”姜岁说：“去死。”

    陈见卿腔起伏，似乎被他激怒了，但一瞬他又自我平息来，温声：“您似乎不打算问我阿瑞斯的况，那我主动说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对它怎么样，它仍旧在海里等着您的音信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您愿意听话的话，我保证它会一直平安无事。”

    姜岁瞬间抬眸：“你在威胁我？！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陈见卿坦然承认，“我在威胁您。”

    姜岁抿角。

    “没有见到您，它不肯离开伊拉塔耶，我有数百比断尾更加可怖的手段，您想看见吗？”陈见卿问。

    姜岁手背上青了。

    这个疯。

    这个彻彻尾的疯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姜岁哑声问，“跟我上床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陈见卿抬手覆住他的心脏，喃喃说：“我想要您的心……我想要您为我留来。”

    “梦。”姜岁漠然：“绝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试试看吧。”陈见卿松开姜岁，他站起，整理好的衣服，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，任谁看了都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，认为他是个端方守礼的君，“您会为我留的。”

    陈见卿离开后不久，有佣人送来了新的粥，将地毯清理净，又沉默的退。

    姜岁坐在房间里，缓缓在木质的桌面上刻一行数字。

    03659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