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这样的机会可能就没有了，除了他，大概也不会有人会想带着一条人鱼去人类社会逛街。

    “尾要藏好。”姜岁边走便吩咐，“也不许凶人，牙齿不许来，手也不要来，知了吗？”

    阿瑞斯乖乖。

    今晨天就放晴了，姜岁推着阿瑞斯楼，借了前台的电话给海上搜救队打了电话告知考察船的况，前台已经换班了，现在是个金发碧的小姑娘，她笑着：“他是你男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姜岁一顿，没承认也没否认。

    小姑娘说：“你们真好，他一直看着你，好像睛里只有你。”

    姜岁垂眸，在阿瑞斯蓝的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，他说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小镇不算太繁华，商业街倒是闹，路两边是琳琅的店铺，姜岁推着阿瑞斯漫步在雨后的街之上，空气微冷而清新，路人偶尔会看看他们，又礼貌的移开视线，路过一家糕店的时候，姜岁去买了一个小糕，坐在路边的椅上，对阿瑞斯：“我念大学的时候，难得的休息时间就喜坐在路边吃糕。”

    阿瑞斯对人类的是不兴趣的，就像姜岁对金枪鱼三文鱼也不兴趣，但它看着姜岁不小心粘在角的一油，迟疑的凑上去了，喃喃说：“甜。”

    姜岁挖了一勺糕喂给它，“喜？”

    阿瑞斯又了，摇：“不。”

    姜岁自己吃了，阿瑞斯便缠上来吻他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吧。

    吃完一个盒糕，姜岁都有些了，糕都了他的肚，阿瑞斯倒是一脸餍足。

    糕吃完，两人继续往前，在一家店铺门看见了一排夹娃娃机，有几个女生正在投币，看着夹把娃娃夹起来，临到时却又啪叽一松开，娃娃跌了回去。

    几个女孩发失望的嘘声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”其中一个女孩看向姜岁，“你要玩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