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最初的灾难里就染了病毒，可是没有任何人察觉，直到三个月前，她异变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病毒的传染太快速，很快实验室里将近一半的人都异变了，不过这还不是灾难的开始，因为我的继父及时赶到，控制住了局面，所有染的人都被送去焚化炉烧成了灰，那一晚上的事理的很净，没有任何不相关的人知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你说人类染丧尸病毒后两个小时必定异变，这只适用于的大分人，有一小分人，病毒在他们上的潜伏期很，比如说……我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实验室的人没有任何防备，病毒迅速蔓延，后面的事，你都知了。”

    姜岁无奈的叹气，“你总是怀疑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。”顾鄢说，“你在这个故事里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？真的只是如你所说的，只是作为父母的牺牲品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知常致为什么会对你言听计从了。”顾鄢在他耳边：“你真的很会勾引人。”

    他手指在了顾鄢心，“了一张让你动心的脸？”

    顾鄢沉默的半跪，伸手想要摸摸姜岁的，却又迟疑的收了回来，“你不像是会好心告诉我这些的人。”

    顾鄢扣住他后脑勺，盯着他说：“因为你了一张很会骗人的脸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顾鄢浑一僵，意识的：“你胡说八什么？”

    谁都知一旦向前就是万劫不复，可谁都忍不住。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”姜岁抿角，“因为这病毒，存在潜伏期。”

    姜岁睫微颤，肤在昏暗的环境里散发盈的微光，红的角轻轻勾起，“顾队，我是了一张很会骗人的脸，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早就说了，顾队你对我有偏见。”姜岁轻笑，“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密，在来这里之前，你不就已经猜到了大半么？”

    他仰起脸，忽然在顾鄢角亲了亲，两人距离瞬间将近，对彼此呼的知都是那么清晰，顾鄢闻见他上很淡的香和糖果的甜，织在一起就像是熬化了糖，用甜编织来的，不见底的陷阱。

    “我的人很多。”密的睫盖住了姜岁暗绿的瞳孔，姜岁声音很柔和，“很多人都用这神看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喏。”姜岁说：“就是你现在这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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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鄢握住他手臂的手不自觉用力，姜岁说：“你痛我了。”

的，是我母亲带的某个研究生。”姜岁撑着，慢条斯理的说：“他追求过我，偷偷送我巧克力，我当着他的面丢了垃圾桶。”

    顾鄢问：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病毒还是扩散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