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……

    姜岁没回答这个问题，顾鄢却清楚，真正跟丧尸朝夕相的，是姜岁，而不是他的母亲。

    姜岁有些惊讶，“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说？”

    白疙瘩都冒来了：“那……那你们就和一只丧尸，朝夕相吗？！”

    姜岁笑了笑：“准确来说，是有人让它失控了。”

    车里的光线很暗，姜岁的侧脸廓模糊不清，但顾鄢觉得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尊脆弱的琉璃像，的不可方，却只需要轻轻一摔，就会变成满地支离的碎片。

    “他们很相。”姜岁淡声说：“据说从小就是邻居，青梅竹的大，认识他们的人，都说他们是神仙眷侣。”

    姜岁沦为了父母的牺牲品。

    将要到达目的地时，车队行简单的休憩，大家车活动活动骨，上上厕所什么的。

    姜岁为了报复人类，放了病毒。

    顾鄢握了手指。

    火堆架了起来，姜岁一车就看见了不知盯了这边多久的沈曜慈。

    白已经听得神了：“那后来……病毒是怎么爆发的？丧尸失控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姜引源是d城的大人，财富无数，他看中了我母亲的研究项目，愿意行投资，为了掩人耳目，他和我母亲结婚了，我母亲顺理成章的拥有了一座设备先、资金充裕的实验室，在学术界也慢慢有了极的名望，实验室发展起来，有了一定的规模，研究也有了展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该睡觉了。”明明刚吃了糖，顾鄢却咙发苦，：“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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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我父亲那个样……一旦被别人发现，必定会面临消杀，所以她伪造了我父亲因病去世的假象，将他关在家里，开始研究这病毒。”

    若是以前，他会相信尹青楠的话，因为姜岁报复人类的理由太充足了，畸形的家，扭曲的童年，最重要的是，他不是人类。

但其实只是人类暂时没有找到治疗它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顾鄢握住姜岁的手，：“到地方还要一会儿，你先睡，到了我叫你。”

    但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，语气依然平静：“父亲变成了丧尸后，很暴躁，经常闹很大的动静，邻居天天投诉，已经闹到了要报警的程度，可我母亲将大分收都投了这个研究里，没有钱搬到专业的实验室，直到我四岁那年，她认识了姜引源。”

    他的父母那么相，可他的父母不他。

    顾鄢想起尹青楠说过的话。

    那位教授认为姜岁可以唤醒丈夫的神智，所以常常把姜岁关去和丈夫独，甚至在姜岁很小的时候，就让病毒染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