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很漂亮，我很喜。”

    沈曜慈亲了亲他的脸颊，抱着他往外走：“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姜岁摇：“没用，我和姜世源的况不一样，没有异能的话我早就变成丧尸了，唯一阻止继续丧尸化的办法，大概是重新将异能移植回来？可我不想那样活着。”

    沈曜慈把他压在床上，去吻他被气熏蒸的绯红的，吻着吻着，他又哭了，哑声说：“岁岁，你说人会有辈吗？我可不可以辈还跟你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姜岁抬起漉漉的睫看他，沈曜慈：“……还不想睡吗？”

    度过灾难时期的第三年，姜岁和沈曜慈路过幸存者基地，这里已经不复当年繁荣，里面的人搬走了大半，据说过段时间总控中心也要搬去d城了，基地将会被彻底废弃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沈曜慈说：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你以前不信这些的。”

    沈曜慈抱他，似乎想要将他勒自己的骨血里，“如果有转世回的话，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他们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，去了很多很多不同的城市，让姜岁有些惊讶的是，之前那个年轻人竟然不是胡说八，“丧尸后援会”的成员的确很多，几乎每去一个地方都能遇到几个，某次吃午饭的时候，还听隔桌提起，基地有人主张要给“姜岁”建造一座雕像，纪念他对人类的仁慈，这个提议得到了不少人支持，但不知为什么，一直没过领袖那关，渐渐地也就被搁置，没人提起了。

    沈曜慈心脏动若擂鼓，快的完全不正常，他让姜岁听自己的心，喃喃说：“岁岁，你听，每一次动都是为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姜岁回答，“还愿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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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岁没说什么让他好好活着这事，因为他很早以前就知，这是一只没有他就会死掉的小狗。

    沈曜慈猛地将埋在了他颈窝里，姜岁觉到了的泪滴砸落在自己的肤上，他笑着摸了摸沈曜慈的黑发，：“不要难过，这对我来说是解脱。”

    他怎么这么撒。

    “而且那一天未必会很快到来，也许我们还有很的时间。”姜岁喃喃说：“但是沈曜慈，如果有一天，我彻底变成丧尸了，你就杀了我，然后把我烧成灰，撒在我们今天路过的那片野玫瑰荒原上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你不想睡。”姜岁说。

    姜岁叹气。

    姜岁手指贴着他心，看见自己手腕上也有了一块很小的尸斑。

你剥离异能，因为他也知，你没有了异能，会像是一个正常人被染那样，变成丧尸。”沈曜慈声音艰涩：“血清对你没有用吗？”

    或许等这些痕迹爬满他的，他就必须要离开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