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岁岁。”元屿轻声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就一。”元屿黏黏糊糊的说：“我保证。”

    如果他再大一些……

   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如果他的生命里没有姜岁，就像是没有了脉搏和心，行尸走不过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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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次歉，是因为我的弱小。

    他知姜岁不会因此怪罪他，这反而让他心里更加愧疚，而姜岁面对危险的底气来源于另一个男人，又让他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姜岁轻轻一哼，“姜辞镜肯定会死她。”

    想起那又又黏腻的觉，姜岁还有后脊背发麻，那也太奇怪了，亲亲不是碰嘴就行了吗？为什么还要吻到他的腔里去？

    从很小的时候起，他就很惊讶，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姜岁这么好看的人，简直和其他人类不是同一个，这份貌甚至还在随着年龄而增，越发的动人心魄。

    “可以亲亲你吗？”元屿跟他鼻尖抵着鼻尖，突兀的问。

    上次元屿也说就亲一，结果都到他了。

    元屿心里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“我就说你最近怎么怪怪的。”姜岁把往他肩膀上一靠，：“我可不怕周婵，要是她敢动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太弱小，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自己在乎的人，甚至他也犹豫过，要不要就此疏远姜岁，等他把那对母理净再说，可他在窗边枯坐一夜，还是答应了姜岁来安远镇的请求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姜岁抬起：“为什么又忽然歉？”

    其实这个问题都不需要问，因为对元屿抱有杀意的，除了那位“元太太”，也没人其他人了。

    元老爷的意思现在很明显，他本不打算放权给自己的儿，而是要越代直接传给孙元屿，周婵能不着急吗？估计梦都恨不得把元屿一刀死了事。

    虽然一直没有得到元老爷的承认，也没有正式门，但在外面，周婵一直都是以元太太这个份自居的，至于她生的那个儿，自然也就是元家的二少爷。

    其实姜辞镜说的对，他的家太复杂了，周婵一门心思要让自己的亲生儿掌权，那他这个大少爷就是不得不除去的绊脚石，他已经连累过姜岁一次，却还懵然不知。

：“是你继母想要杀了你？”

    姜岁立刻警觉，“才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姜哥应该早就知了。”元屿垂着，“所以那天才会警告我，我原本是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，却不料查了十几年前的落案另有文章。”

    元屿看着星光之皱着鼻尖有些不悦的少年，哪怕是这样生气的表，也致漂亮的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