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姜辞镜扣住他的后脑勺，吻了来。

    “姜岁，害怕么？”姜辞镜抬起他的脸，让他直视自己，“你的嘴都在发抖，你在怕我么？”

    姜岁骤然睁大了睛。

    如果不赶离开，一定会发生他无法接受的事。

    这个吻来的毫无征兆，姜岁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，姜辞镜已经顺着他微微张开的吻了去，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，姜岁只觉心脏都被一只手抓住了，随意的搓扁，塑造成各形状，激烈的动着似乎要冲破肋骨的桎梏，完全不他的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刺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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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前跟元屿吻的时候，姜岁没有受过这整个人都要被吞吃腹的绝对占有和控制，他睫都被泪濡了，但又因为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而忍着不哭，他觉得自己要不过来气来了，小声求饶：“哥……我要死了……我真的要死了。”

样换来的并非是怜悯心，而是更加可怖的破坏。

    姜岁抬手想要推开姜辞镜，却被姜辞镜抓住了手指，以一个的姿态将他的手抵在门板上，跟他十指相扣。

    “但有时候我也会庆幸这个份，因为我是你哥哥，所以从你生开始到现在，我见证了你所有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姜岁气，手指摸到了门把手，他刚要压去，忽然姜辞镜抓住了他的那只手，贴在他耳边：“我是不是教过你，跟别人谈话的时候，要专心。”

    姜岁手臂上疙瘩都冒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也要死了。”姜辞镜贴着他的角喃喃，到底是松开了他，让他有了短暂的顺畅呼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姜岁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，“我好困，我们明天再谈好不好？我……唔！”

    “哥……你不应该这样的。”姜岁声若蚊讷，“你是我哥哥啊。”

    明明姜辞镜的表和语气都很平静，他却受到了一压抑到了极即将爆发的疯狂，心脏在飞快的动，心率已经远超正常数值，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他：快跑，快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“有时候我会憎恨这个份。”姜辞镜说：“因为我是你哥哥，所以你只把我当你哥哥。”

    姜岁觉得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他以为我已经痊愈了。”姜辞镜语气寻常，“但我只是病的更严重，并且学会了对自己的医生撒谎而已。”

    吞咽不及的唾顺着角落，滴在不停起伏的，姜岁的整个腔都被另一人不讲丝毫理的占领了，那人还要恶劣的去吻他的，咬他的尖，他的上颚，似乎任何一都是他要君临的领土，要将这片领土上的民训诫的服服帖帖，再也不敢有别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