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两个选择。”谢燕至说：“第一，我放你去，然后你被姜辞镜抓回去，继续之前他没完的事。”

    而且……而且谢燕至除了在他脚踝上亲了，说了奇怪的话后，也没对他什么过分的事。

吧？！

    他甚至还要把姜岁的勾自己腔里，津控制不住的往外溢，打了少年尖尖小小的，谢燕至的鼻尖陷姜岁颊边的里，嗅见他血里散发来的香气，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，谢燕至浑的血都仿佛被一把无名的火炙烤，让四肢百骸都燥起来——哪怕他仍旧是面无表的。

    好乖。

    不是跪在他的床上，还是仰起脸等他亲吻，都好乖。

    谢燕至：“我只是很好奇你亲起来是什么觉，能让他们那么痴迷而已，不愿意的话，我送你去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岁觉得自己就像是走在独木桥上，前有狼后有虎，脚就是万丈渊，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。

    要是再被姜辞镜逮到……他觉得一定会发生他完全没办法接受的可怕的事。

    姜岁立刻说：“我选二！”

    他刚被找回来，姜何为和柳渔给他接风洗尘，请了很多人来庆祝，那些人私底对姜岁的评语无非“纵跋扈”四个字，还专门有人来他面前煽风火，说以后他在姜家的日难过的很，毕竟家里有这样一个祖宗，不被气死都是好事了。

    谢燕至抬起手，捧住了姜岁的脸，姜岁睁开一只睛偷偷瞥他，“你还没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就一。”姜岁加重了语气重复，他从被窝里钻来，跪在床仰起脸，有张的闭上睛，语气还要凶凶的：“快。”

    几乎是他话音刚落，谢燕至就忽然住了他的后脖颈，就像是住了猫咪的后颈，而后他倾压了来，姜岁被他结结实实的压在了柔的床上，腔里的惊呼被尽数堵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就亲一。”姜岁觉得谢燕至应该跟元屿那说话不算话的不一样，冷漠学霸的滤镜加持之，他始终觉得谢燕至应该是个正经的人，今晚会这些事，大概真的就是于好奇，就像是他会好奇一个化学公式是怎么得来的，一数学题有多少个解法一样。

    “第二。”谢燕至眸光落在他红的上，“让我亲一。”

    姜岁：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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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岁没有想到，谢燕至会吻的那么凶。

    但谢燕至一直觉得姜岁很乖，这个少年比他过去所接的任何人都要天真、直白，就连偶尔任的样也很可，所以他愿意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好人去接近他。

    谢燕至手指不自觉的抓了椅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