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元屿：“爷爷这几天很不好，我要陪着他才行。可能也没办法经常给你回消息了，等……等过几个月吧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姜岁想了想，从自己的一堆压祟钱里找了个厚厚的大红包来，：“这个给你，新的一年肯定顺顺利利，心想事成。”

    元屿拿着那个沉甸甸的红包，认真的说：“岁岁，我们之后上同一个大学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可厉害了。”考上了四百分，姜岁的尾就翘起来了，“你想跟我上同一个大学有难哦？”

    元屿握住他的手，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
    姜岁沉的，“好吧，虽然你没有我聪明。”

    他忽然捧住元屿的脸，跟他额抵着额，“把我的聪明分一给你，希望你次可以考到四百分。”

    这是他们小时候才会玩儿的游戏，元屿忍不住笑了，亲了亲他的角，“好，我一定会追上你的。”

    姜岁送元屿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的围巾给了他，见他消失在了门，这才垂睫往回走，大门的时候看见谢燕至在自己跟自己象棋，他坐到谢燕至对面，：“自己跟自己的话，输赢岂不是你自己决定？”

    谢燕至颔首。

    姜岁：“那你跟我。”

    谢燕至：“我赢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岁皱眉：“你这么敷衍我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敷衍。”谢燕至将棋一个一个捡回来，“不多少次，我都赢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姜岁微怔，抬起看着他。

    谢燕至说：“只要你的人，就都赢不了你，姜岁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姜岁最近觉得有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