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笔落在了小腹上，微凉，柔，随着握笔之人的动作而动作，姜岁画的很专心，元屿额上都渗了细密的汗，手指揪着床单——什么叫自讨苦吃，这大概就是自讨苦吃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岁睫颤了颤，“那你躺好。”

默，元屿也不在意，只要人在他边，那就已经是很好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又不给别人看。”元屿声音，贴在姜岁耳边说：“求求你了，岁岁，给我画一个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给你画毁了怎么办。”元屿说：“我自己买了笔和颜料。”

    “我画的，当然好看。”姜岁轻哼一声，“但是你这样我有难受，松开我。”

    好在一条小鱼很简单，姜岁很快就画完了，他看着那条在男人小腹上活灵活现的小鱼颇为满意，起想要离开，元屿却一把扣住他手腕，一瞬天翻地覆，姜岁已经变成了躺在床上的那个。

    “教教我，岁岁。”元屿蹭了蹭他的脖颈，微微冒来胡茬扎的姜岁肤有，他受不了的将手里的笔给元屿，“那你来画。”

    元屿收拾买回来的东西，姜岁坐在沙发上继续画自己的画，元屿从背后靠在他肩上，：“看你画画还有意思的，你教教我？”

    元屿原本就绷得很的小腹瞬间绷的更了，他轻轻息着说：“可能不到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没有开灯，只有月光倾斜满地，元屿能够看见姜岁微微垂的、纤的睫，连清冷月光都偏他几分一般，落在他上，便显得格外温柔缠绵。

    他握着姜岁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，姜岁呆了，耳尖通红，抬眸骂他：“。”

    “在你选铅笔的时候。”元屿抱住他，“姜老师，可以指导一二吗？”

    “元小鱼？”姜岁动了动手腕，“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岁愣了，“什么时候买的？”

    他将自己买的颜料拿来，姜岁看了，是人彩绘颜料，的，很好洗掉，他迟疑：“你是不是买错了？”

    元屿躺在床上，姜岁坐在他上，正在调颜料。

    元屿将他的手在床单上，俯去吻他修的脖颈，轻声说：“既然是教学，老师了示范，学生当然应该行临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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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元屿垂眸欣赏自己上的那条鱼，：“很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元屿脱掉自己的上衣，抵着他的额说：“你给我在这里画一条鱼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他调好了朱红的颜料，手指在元屿的小腹上轻轻一，“能不能放松？”

    姜岁：“没天赋，不教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姜岁的，很有礼貌的问：“岁岁，你想我画在哪里？画在同样的地方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