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姜岁慢慢拉开自己凌的衣襟，血模糊的肩膀，“你还要吗？”

    应持月微微眯起睛，伸手抱起他，让他面对面坐在了自己上，在他耳边：“不怕我吃了你？”

    姜岁抓着他的衣服，不敢看他已经缓缓变成竖瞳的睛，侧过脸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这辈活的很惨，十七年里一件好事没有遇到过，但他没有想过死。

    他要活去，他还要活的比所有人都好。

    应持月的尖落在了姜岁的伤上，他将那些温的鲜血舐净，姜岁闷哼声，不自觉的揪住了应持月的发，扬起脆弱的脖颈，前模糊一片，急促的息。

    好，又好痛。

    但痛才好，痛着，他就知自己还活着。

    “你看你，这么气，又哭。”应持月吻了吻他纤薄的，嗓音沙哑：“我说过了，你哭的时候很漂亮，这么漂亮，我真会忍不住把你吃肚里。”

    姜岁抿着角，似乎有些害怕，应持月又笑了一声，：“你肩这么多疤痕，一直想要剜掉风印？”

    被应持月过的伤开始飞快愈合、结痂、伤疤脱落，又变作白皙无暇的肌肤，桃印记愈发清晰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喜。”姜岁哭着说：“我不喜这个东西。”

    应持月拍拍他的背脊，像是哄孩那般：“不喜洗掉就是了，哭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它洗不掉。”姜岁哽咽，“我剜过它四百零一次，最的一次都可以看见骨，但最后它还是会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过一度风的人，这东西只有用极北之地的雪兽之血才能洗掉。”应持月手指划过姜岁清瘦的肩，吻了吻他颤抖的肩胛，“恰巧，前几日路过，顺手宰了那畜生。”

    极北之地的雪兽哪怕是大乘境都不敢轻易招惹，姜岁知这东西可以洗去风印，但对他来说，知不知没有任何区别，因为他就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凡人，连给雪兽牙都不够。

    “以后别在床哭。”应持月把人抱起来往外走，步伐缓慢悠然，嗓音着沉沉笑意，“泪留着在我床上慢慢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