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留霜仙尊，姓姜名岁，乃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，机缘巧合之得了人指，引气得以踏仙门，拜玄一门了外门弟。”

    “十一护法真是俊俏，就是不知如何才能跟他风一度……”

    那摔了酒坛的是个青年人，看着三十上的年纪，穿着界很常见的黑衣，倒是背着一把仙家用的剑，可见此人原本是个修仙者，他生的面目普通没什么记忆，大概是喝多了，脸涨得通红，有好事的问：“冷天赫，你常说这留霜仙尊是个欺世盗名的小人，那你倒是讲讲看，他到底了什么事，这么招你恨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太过肤浅，只知看相，要我说二护法才是最为威猛的，今年死在他手里和尚士，得有上百个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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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呀，啊呀！大护法又艳了许多，听闻她最用稚儿血沐浴，难是因此才能永葆青？”

    姜岁冷旁观，视线扫过那风光无限的十二个，心中冷笑。

谕决裂，会和这次姜岁的界之行有关吗？！

    但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，姜岁转找了个客栈落脚，界的客栈和人界的客栈大不相同，门的幡都是用人成，上面写着歪七扭八的族文字，姜岁提着沉疴剑去，得一对角的小二喜气洋洋的上前，“客官客官，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呐？”

    他着幂篱，遮掩了周的气息，隐在各奇形怪状的族之中，看着大拉着十二座辇车从城门来。

    手败将罢了。

    界非常大，主城之外另有十二座大城，由界的十二护法分别镇守，传闻这十二护法是尊最忠心的仆，每年都要朝拜尊一次，姜岁赶得巧，到达业火城的时候正好遇上十二护法城。

    姜岁却：“听听。”

    “噫！那老女人有甚好看吗，我见三护法手上那颗骷髅，莫非是之前来咱们这儿叫板的臭鼻？”

    “好咧！”小二引着姜岁往楼上走，忽听一阵酒坛碎裂的声音，有人大叫：“我呸！什么慈悲心，什么狗仙尊！我看那姜岁就是个欺世盗名的小人！”

    孟令秋收剑回鞘，跟佟绮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闭关，便匆匆离去了，留佟绮云里雾里：“怎么闭关这事儿也是会传染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把这十二人剁碎了时，喂狗都不吃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姜岁脚步停住，面冷然，小二连忙解释：“他是个疯，似是与那什么留霜仙尊有仇，但凡有人提到姜岁，他必定要破大骂，客官不用理会他。”

    冷天赫冷笑一声，：“那我就给你们讲讲！”

    “住店。”姜岁：“安排间上房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