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桌有人：“我就说之前山上发现的那些尸是玄一门的弟！你们还不信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尸？我怎么不曾听闻？”

    “你成日里连在姑娘们的石榴裙，哪有空关心这些咯？前不久的事嘛，砍柴的刘二郎上山发现了一片尸，差没吓死，通知人敛回去就放在义庄里，如今这些玄一门的弟，应是来认尸的！”

    “玄一门的弟？那不是应该很厉害吗，怎么会死的这么不明不白？”

    “这就不知啦，毕竟人家仙君们的事，我们上哪儿打听？”

    姜岁放调羹，撑着桌，看向楼。

    那些玄一门弟来后并没有就坐，而是取了两幅画像询问店里的客人有没有见过，一个是姜岁，另一个是个面目普通的男人，姜岁没什么印象，大约是此次跟着一起任务的外门弟。

    “你要回去？”申屠谕问。

    “自然。”姜岁撇嘴，“我不回玄一门，难跟你去界？”

    “说来，我与你的半月之期已经满了，你之后要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申屠谕：“我似乎也无可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回界？”

    申屠谕嗓音淡淡：“无甚意思。”

    姜岁撑着思索了好一会儿，才说：“既然你无可去，不若与我一同回玄一门？但你肯定不能这个样去。”

    他比划了一，“你变成这么小一个，我就说是在山上捡到的一只小黑狗，你要封印自己的气息，不能让人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申屠谕冷冷：“黑狗？”

    “黑猫？”姜岁迟疑：“老实说我也不知你到底是狗还是猫。”

    申屠谕放筷，盯着姜岁好一会儿，姜岁蹙眉：“那你回界去好了，就当我们没有见过，日后遇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