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持月双臂撑着浴桶，居临的看着姜岁，缓缓挑起眉：“你是了什么亏心事，这么张？”

    他到底跟姜岁相了五年，对姜岁的很多小动作一清二楚，心里有鬼的时候他就不敢看人的睛，还要语气凶的先行治罪。

    “不我了什么现在都跟你没有关系吧。”姜岁被他说中，谨慎的往后一靠，这一却正好压在了申屠谕脸上，瞬间姜岁和申屠谕都是一僵，但姜岁反应很快，并没有让应持月看什么异样，反倒是申屠谕这个狗东西趁机在他腰上了，姜岁睛睁大，抓了浴桶的边缘，竭力忍住了要的□□声。

    应持月见他脸有变，关切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姜岁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申屠谕在浴桶里的好事，蹙眉：“没怎么，就是有凉了而已。你到底找我什么事，直接说。”

    “岁岁，我瞒着你重生的事是我不对，我跟你歉。”应持月声，他垂着纤的睫，距离姜岁的脸颊不过咫尺，他却并没有吻上去，而是：“岁岁，你跟我说的话，我都有认真考虑过，我保证以后任何事都会尊重你的意见，在你需要的时候也会现在你边，你想要的一切，只要我有，我都给你。”

    这么近的距离，姜岁甚至能听见应持月的心声，有些快，证明这只蛇妖在张，要是往常，姜岁肯定要抓住机会戏他，但是……申屠谕似乎是上瘾了，手扣着他的又去吻他的脚踝，此时此刻姜岁只庆幸这家店的小二很会事，给他准备的是药浴，浑浊，看不清浴桶里的况，否则……

    “岁岁？”没有听见姜岁的回答，应持月喊他的名字，：“这是我的肺腑之言，绝没有半分假话。”

    姜岁咬着刚要回答，却又觉到申屠谕咬了咬他上的，似乎是在警告，要是敢答应应持月，那他就不会乖乖待在里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现在没有说这些的心。”姜岁怕申屠谕真的发疯从里冒来跟应持月打一架，摁着申屠谕的脑袋：“等拿到泽草之后，再理这些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