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气息就拂在姜岁耳边，姜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，应持月已经反手将匕首掷了去。

    应持月惯用的武虽然是鞭，鲜少有人知其实他对暗也颇有研究，这一可谓是快准狠，小灵完全没有防备，被匕首扎中了肩，瞬间就有汩汩鲜血来，小灵却不怒反笑，“应持月，他如此对你，你还是舍不得杀他？！”

    应持月冷笑：“对我用幻术，找错人了吧？我玩儿这招的时候你还没生。”

    他抓住姜岁的手就往院外而去，小灵令人骨悚然的笑声却从四面八方传来：“你们逃不去的！”

    “应持月，枉我刚醒来就给你送信，告知你姜岁在玄一门的消息，就是望你有骨气直接杀了他，可笑你被一再背叛还是不了手……好，你不了手，就让别人来！”

    “是你？！”应持月愕然：“那封信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话还没说完，就见大雾又起，刚刚还被他抓在手里的姜岁竟然瞬间消失了！

    小灵冷笑：“废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姜岁转向，觉得自己好似了一个转筒，直想吐，好不容易撑着院墙，这才终于好受了几分。

    旁边似乎还有人，姜岁意识以为那是应持月，伸手拉住他：“应持月你知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？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认错人了。”一闷闷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姜岁一愣，迷雾散去，他这才看清自己抓着的人哪里是什么应持月，而是一黑衣的申屠谕！

    “怎么是你？”姜岁环顾四周，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这幻境竟然还是连着的，碎了一个还有另一个！

    “那你呢，你知不知那个小灵是个什么东西？”姜岁问。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申屠谕的声音仍旧很闷，“问你的应持月去。”

    姜岁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，缓慢的皱起眉：“……你听见我和小灵的话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