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持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如今就不必再叫我师尊了吧。”姜岁继续往山上走，孟令秋跟在他后，小声说：“师尊要把我逐师门么？”

    即便是上辈他最恨姜岁的时候，也无法接受姜岁本不存在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孟令秋艰涩的：“您从来没有存在过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孟令秋说：“在那个世界里，我拥有一切，可不我怎么找，都找不到师尊。”

    孟令秋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姜岁疑惑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这里已经能够看见留霜小筑，那终年不败的桃树开如云，远远看着好似一片瑰丽的烟霞，姜岁：“或许我本就不该存在，但既然如今我在，那我就是真实的。”

    有被风刮落的小鸟崽在树叽叽叽的叫，姜岁用灵力烘它的羽，又用灵力托着将它放回了巢里，听见孟令秋的话，他脑海里好像有什么呼之，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，姜岁慢慢说：“那你成了最后的赢家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世界里的所有人都不知您，跟您有关的一切都被抹去了，就好像……”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十日期限到了那天，应持月送姜岁回玄一门。

    既然他持，姜岁也就随他去了，师徒两一前一后走在上山的小路上，一路雨霏霏，山岚空濛，孟令秋忽然：“师尊，我总觉得在秘境之中去到的，不是幻境。”

    孟令秋沉默了一会儿才：“那个世界里，岑霁飞升了，修真界一时间群龙无首，界趁机攻打修真界，我和绯铃合谋杀了申屠谕，绯铃一直想要自己掌权，我便将她也杀了，后来听闻妖王应持月觉得人间无趣，自行兵解了。”

自己手里的蛇也咬掉了。

    “就好像原本就不该有我的存在一样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太真实了……即便祝成绫是摄魂魂，也不可能构造那么真实且庞大的一个世界。”孟令秋的表有些难看，“那么缜密宏伟的幻境，恐怕就是天上的仙人都不到吧。”

    这倒是让姜岁有些兴趣了，“那么在那个世界里，是怎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刚山门，姜岁就见孟令秋抱剑站在那里，脸有些憔悴，看见姜岁立刻睛亮了，“师尊！”

    他原本还想送姜岁上落鹜山的，但姜岁实在不想看见他跟岑霁打架了，虽然说谁也打不死谁吧，但是难保周遭的山是不是又会遭受无妄之灾，轰隆轰隆的响也是烦的，所以到了落鹜山脚时，姜岁就让应持月先回去了。

    孟令秋哑声说：“不怎么样，师尊永远都是我师尊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找不到是指？”

    姜岁顿了顿，：“只是觉得我没有那个本事教导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