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便跟他一样，看着这条缓缓过的南贺川，问：“我才想起来问，之前你是和斑大人怎么解释我们的事的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有哥哥嘛，突然多一个兄来，也太奇怪了……你也没叫火哥哥呀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你睁吧。”泉奈将一团柔的包袱到我手里，声音听起来有些发虚。

    这里是南贺川偏游的位置，旁边是个破败已久的小渡，快要朽断的绳索系着一叶废弃的孤舟。

    泉奈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：“我也叫过一两次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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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们两个就和傻瓜一样呆呆地坐在河边看萤火虫。

    他问我要不要回来看。

    萤火虫不是礼，真正的礼他刚才到了我手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他依旧不回，看来打定主意要一直盯着这些萤火虫了。

    他说。

    河面开阔，倒映着漆黑天幕上的繁星，沿着河岸生的丰茂草随风飘，在风中发刷刷的声音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他从旁边伸手来，握住我的。

    他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，我没听清，就听他回答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我就说我们在对于千手的应对上有些分歧，三年前撞上千手间的时候你被千手间那些话骗了，想要尝试结盟，斑哥没说什么……对了，你是不是有害怕斑哥？”

    我看他一，他也没回，也不解释，手却握得更了。

    我睁开了睛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，声：“泉奈。”

    原来他还记得。

中渐渐传了声，路也平坦了起来。

    两年前他对我说，南贺川的萤火虫会持续到夏末，比都城的好看。

    我看着飘飞的绿，有些失神。

    “你一直叫斑哥的敬称，能不叫兄就不叫兄。”泉奈如是说。

    泉奈没有再说话，我也没有。

    萤绿仿佛被风动一般，从草的隙中涌了来，汇聚成大片的萤火虫。

    我说到时候再说。

    “这大概不算急事，但是再过几天，萤火虫就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泉奈带着我到河滩边坐，带着汽的风拂而过，将一路上蒸腾的暑气散。

    看起来刚才是在回忆过去到底有没有改过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，很好看。”大概是害怕把萤火虫惊走，我声音都轻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虽然已经晚了，但是，生日快乐，千织。”泉奈坐在我边，注视着河面。

    我侧耳听着声响，问：“怎么到河边来了？”

    南贺川嘛，无论是我们还是河对岸的千手都以此为生，我还是认得来的。

    我：“……有这么明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