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在族的示意先回去了。

    等到火的气息远去，族才：“你觉得我们应该和千手结盟？”

    泉奈都和族说过这事了，我没必要隐瞒，脆。

    族沉默了许久，才继续问：“你相信千手间那说辞？”

    千手族隔三岔五对宇智波宣传结盟，打仗的时候和族说这些话更是不避人，跟个广场音响一样，族里的人要么直接要么间接，都听过他的那堆话。

    我，犹豫了，又摇。

    “我期待两族有结盟的一天，但不相信千手族所描绘的同盟。”

    千手间想要建成的，是一个只存在于理论中的理想乡。但任何事都充满着变量，更何况是人这么复杂的生。

    “……结盟有好，对我而言，它能把族人们从不断血牺牲的漩涡中拉来，这一就足够了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就算日后有政斗又如何，真实血死亡的战争更为残酷。

    本来战争就已经是博弈失败后最后手段。

    贵族们将战争推在了忍者上，滥用发动战争的权力隔岸观火，本来就是既不公平又令人作呕的事。

    “不是因为千手和宇智波拥有共同的祖先？”族又问。

    “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，”我摇，“亲兄弟尚且会反目成仇，更何况是已经隔得那么远的血脉关系，宇智波不会有人觉醒木遁，千手也不会有人开启写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视力，现在如何？”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因为提了半句写，族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我愣了一，抬去看族的睛。不过观察旁人视力这事，只能从生活细节上表现来，不然就只能让当事人主动告知。

    单纯地看对方的睛，并看不什么来。

    “我的睛，如今尚可。”虽然几乎和族他们同时开的万筒，但我用万筒的次数没那么频繁。视力虽然有些被影响，却也和普通人差不多，只是比不得族里的人。

    但我都这样了，度使用万筒的他们的睛是什么状况，我都不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