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转移话题的技术太差了。”

    华灯初上，模糊的光斑泛着梦幻般的朦胧彩，我们掩在袍的手相互握着，夜市闹极了。

    回家后和泉奈讲完市原城的见闻，突然意识到这和几年前的一幕极为相似，不同的是如今我的视力已经恢复，不再需要泉奈为我念文件了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当初我们说好了，等你睛好了，要把我替你多分补回来。”

    我看见之后脸垮了来。

    “但是，我抗拒不了那样的诱惑，”泉奈说，“有一条看似快捷方式的路摆在我的面前，告诉我我可以直接和喜的女孩结婚获得幸福，所以我明知你不愿意，还是放任了我们的婚约。”

    这个世界的上升渠被贵族垄断堵死，一旦市原城放开这个，就会带动人涌市原。

    泉奈的书桌上摆着一摞族务。

    我们一起待了一会儿，然后门逛街。

    “我都理好了，只是我认为这些事你还是有必要知，”他一份文件，撩开袍坐了来，“就像当初你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……好吧。

    “啊，这个呀。”泉奈握着我的手了。

    我也知他的好意。

    见他就这么承认，我还愣了一。接着泉奈就继续说：“我不确定那时候的你想要听见什么样的答案。

    不是我不想，而是如今我的视力不太行，看多了文书就疼。

    至于人的领地，也得补救措施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他问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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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千织，要去捞金鱼吗？”

    泉奈的声音发，大概是回忆着过去，他说得很慢：“斑哥提起这件事的时候，我又是害怕，又是兴，又因为这样的自己困惑，到最后反而更不知怎么面对你。所以在回答那个问题的时候，我也在想，你会不会讨厌‘订婚’的关系。

    “泉奈，我想起一件事。”我看着围了不少人的金鱼摊，突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生日。

    但我还是觉得，我们两人属于是风转了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……”我试图回忆当初那个女孩的名字，但这些年发生的事太多了，那个女孩的名字也早已模糊在记忆里，“就是那时候有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吧，”泉奈停脚步转看我，“是这样没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怎么突然问这事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，父亲去世的时候，有提过我们的婚约，他当时……总之，婚约本来是可以取消的。

    “就是突然想起来了，而且你在常世里还骗我说我们以前是恋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的你，原本是想说恋人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