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在弦上了才来问这些问题确实有些太迟，但如果不趁现在问清楚的话——

    蝙蝠侠说：“没时间测试了，我们去哪儿找一个捕笼。这东西一般而言都是即用即收，用一个少一个，你们上次那把枪没拿回来真是可惜。”

    艾尔菲不觉得她会失败，这力量她运用得不说炉火纯青，但她想破壳应该是没问题的。

    梅不敢置信：“所以你们在赌？这事你们居然来赌？”

    蝙蝠侠好笑地看了她一，才接：“但我们赌的是概率，又不是奇迹。不够的概率，就尽人事去填，和这个见鬼的外星人死磕个破血。”

    当他们无法引诱走所有士兵的时候，逐个击破也不失为一个计策。

    蝙蝠侠侧过，关掉了通讯设备，屏蔽了所有的信号，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个，才开：“严格来说，那是一个‘捕笼’，但我们不知里面装着的是谁。那是老……蝙蝠侠给的一个定位。”

？！”

    蝙蝠侠看她：“上一任蝙蝠侠，已经消失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勾起一个微笑：“如果是他留的，那一定值得。更何况——”

    梅觉得荒谬。

    梅隐匿形，落到地面，故意踩脚步声引了一个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蝙蝠侠说：“让过来的那个保持安静。梅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梅看到的东西比艾尔菲多一：“如果不能呢？她不到呢？你们经过测试吗？”

    那个人木楞地望过来，过来查看况。其他两个同伴看都没看他一样。

    艾尔菲说：“老蝙蝠侠？”

    没时间多说什么了，蝙蝠侠说：“行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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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看向艾尔菲：“我们现在有你了，理论上而言，你的力量是可以破开那个壳的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说：“我们的时间只够我们来赌。”

    但麻烦的是如果理不好，察觉到警卫的人会拉响警报。

    他说这话的模样狂妄得不可思议，又不知缘由地……令人信服。

    她看向黑金丝雀，发现她脸上是同样的惊讶，似乎她也不了解这任务的，但是她对指令毫无置疑。

    艾尔菲——

    算了。梅心说，艾尔菲这人，这selkie——这名称真拗——压别指望她的思维能和正常人类接上线。她就是过来找她要的东西的，暂时陪人类走一段，压不在乎人类的目标是什么。

    蝙蝠侠低声：“节能模式？麻烦。”

    梅皱眉：“上一任蝙蝠侠都是三年前的事了，如果捕笼里留的是人的话，早就死于营养不良了。这个信息值得我们冒这么大的危险潜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