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事变了。

    艾尔菲不知，她想暂停这一切，但是她不知该怎么。安格斯还在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让夜翼在任何时候都能找到你的行踪。无论你是否加反抗军，或者离开。”

    什么？

    ……为什么？

    ……那又怎样？

    只要是为了带回托尼他们，她可以忍受那些。

    但一丝不舒服的觉尖锐地扎她的心里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夜翼明明知的。为什么还是会给她这个东西？

    艾尔菲的思维近乎停止。或者说，她不愿意思考。即使答案已经摆在了她前。

    明明他们有相同的目标，为什么夜翼需要时刻知她的行踪？他需要自己，自己的能力是不可或缺的，所以担心自己退吗？可是，她，她怎么会退？她是为了带回托尼他们才加的，她为什么会退？她为什么会……

    她不愿意直视那个答案。但安格斯的话语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“因为被带走的人已经回不来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梅的手变得冰凉。艾尔菲像是攥着一块冰。她放开了手里的东西。

    什么东西很吵。耳边一直有很大的噪音。让她很难听清楚任何声音。但安格斯的话语在大的嘈杂中纠缠着她。

    ……什么？

    她不确定她听到了什么，以至于她哑无言，像是被石化一样僵。

    而记忆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闪过。

    为什么在她去寻找大衣的时候，夜翼能够找到她。

    为什么在她跟着克林特离开的时候，夜翼依然能找到她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

    这就是答案吗？

    “……骗。”艾尔菲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