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那我们上楼吧。”

    方淮曳，扫视了一圈这间房。

    不过等方淮曳走去两步之后她又提醒：“让翠伢别忘了把包封和对联写完，过几天要用，还有百多个没动笔。要是殡前一天拿不来就要事了。”

    老娭毑去世之前人还哪哪儿都神，楼上楼她都有一间房，但她老人家就喜睡楼上的，去世的时候也是躺在楼上的屋里，所以楼的房间就成了场的仓库，也就是昨天放遗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栋房的楼上不像方之翠的小平房，不是台而是正正经经的房间和大落地窗。

    方淮曳挑了个空隙又找到了粤娭毑，把她们昨天约定的事一说。

    里面大米撒了满地，东南西北中都是，让人几乎有些不知落脚到哪里。与外面的烟熏火燎不同，这里面只有淡淡的檀香味，梳妆台上同样摆着黑白遗照，前放了个小鼎，鼎上了三香只剩了个玫红的。

    粤娭毑腾不手，过世人的旧堂倒没有遗那么重要，她把钥匙脆给了方淮曳，并且叮嘱不要把里面的布置。

    方淮曳闻言一顿，想起来她妈妈是个招摇大气的格，拿她当掌心的宝贝，稍微有小成绩都要和人炫耀一，在老家的家族群里炫耀实在太正常了，她都快习惯了。因此也只是稍微顿了顿便如常说：“哎哟，我妈就是有儿夸张，这得我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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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罢她和粤娭毑了别，在正堂的偏房里找到了正在写包封的方之翠，拿着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，“拿到了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方之翠在旁边重新放了三炷香燃上，鞠了三，这才对方淮曳说：“我们找找东西吧。找和神像有关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方之翠在里面坐了会儿就习惯了，她握狼毫的手稳得很，等最后一笔写完才把手里的包封放，她意识抬手挥了挥自己前的烟，却也是无用功。

    方淮曳直接说自己对规矩不懂，拉方之翠一起上去，粤娭毑，同意了这件事，并且脸上的表显然还更放心了些。

    粤娭毑不知想起什么，突然笑了笑，“你妈、我应该叫小姨，在家族群里发过你书法拿奖的照片，我看过，写得确实好。”

    “地上的米撒的东南西北中，代表健康、财运、官声、平安，尽量不要踩到。”

    外的爆竹声就没停过，连带屋里的烟也没散过，幸好的日大，太漏来的光洒屋里，才让里不至于乌烟瘴气。

    方淮曳完被方之翠恶补了一习俗都有哪些，这次也没迷惑的神，只，“行，到时候我陪她一块儿写。我也练过颜楷的，写得不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