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娭毑死前代的话方青月说忘记了，那暂时就没有突然又想起来的可能了，但是方之翠和方淮曳可以引导她慢慢回忆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草呢？”方之翠发现了不对劲，池塘草不少，一晚上全割完有可能，但是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显的东西，方家冲就这么大，池塘里发生的怪异早就传遍全村了，要是真是方青月的，她家里人能不知不告诉她们？

    “草啊，”方青月说：“大姨让我找个时间把她塘面的草都割了，作为报答，里面的鱼都能给我，不过我那天晚上太累了，就没摸鱼了。”

    后山的竹林连接的是老娭毑家的后院，村里的后院一般是圈起来用来养鸭鹅的。

    方淮曳神放空，慢慢移向全是竹的后山，不知怎么，心底的一气竟然慢慢松了开来。

    方青月瘪了瘪嘴，“我了啊。”

    方之翠眸光轻闪，与方淮曳对视一，压低声音：“那你说，你了什么事没来得及过来？”

    方淮曳意识到了什么，连忙问：“你去面拿了什么？”

系完整表述来。

    可是这一次方青月说的话正好及到了两人的，她才更多几次试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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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特别是方之翠直呼她的大名之后，方青月的神一句比一句定。遇到脑不清醒的人要喊对方的大名，这是喆姨告诉她的，因此每次见方青月她都是这样的，基本上叫那么三四次方青月就能短暂的清醒。

    不仅仅是后山。

    方青月摸摸，似乎在回忆，但这一次她没忘记，“在后山啊，大姨以前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都往后山放，我以前还以为她要给自己埋在后山所以提前准备呢，结果我妈说她这次也没埋在后山。”

    千万绪里，可算又有了一个线索。

    方青月走这条路走得熟悉，她叫老娭毑姑姑不是白叫，平常她不发疯没发疯都会来这里找老娭毑玩。老娭毑一个人独居，有个后辈陪着也好，方青月的疯没有攻击，只让她像个七八岁的小孩儿一样，其实有意思的。老娭毑很疼她，在她生前脚还灵便的时候经常带方青月漫山遍野的走。

    假如方青月没有编故事，那就说明一件确凿的事——她所经历的一切，真的都与死去的老娭毑有关。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当年改革，方家冲每家每都有自己的山，林业局和村委会分来的，基本是面积平分。老娭毑的宅基地就建在自己的山脚，后院一条小路直达山，每年都要叫人来把新生的竹砍掉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大姨有东西还没放上去，她让我前天晚上去把东西拿了，结果我冒了，被我妈关在家里一整天，今天才让我门。”

    ——后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