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现在呢？”方淮曳蹙眉，“现在去问喆姨，她也不告诉我们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我以前被说两句就不问了，现在要刨问底她应该也没什么办法。”方之翠笑起来，“实在不行，再耍赖呢，喆姨拿我们没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两人很快重新到了喆姨家，说起来意，喆姨立打起太极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打听这事什么？她这个应该和你们没什么关系。”喆姨手里抓了把米随手喂，话说得极为直截了当，“你们要问起我，那我也只能说不知，我没比方玉大几岁，她家的家事，我也是听途说，没真见过。”

    方淮曳和方之翠对视一，觉得喆姨没有一开始就拒绝，那这事就有希望。

    “那您知什么，和我们说说嘛。”方淮曳拉了声音，用一对汪汪的睛看向喆姨，“我现在什么况您也不是不知，方之翠肯定不会瞒着您，我也是没办法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没再找别的线索？你们说的傩戏，我这几天也在帮你们确认，去看看老娭毑手里有没有傩戏相关的其它东西，”喆姨虽然是在转移话题，但说得也颇为认真，“说实话，这傩戏用起来千奇百怪，它发展了几千年，哪怕现在官方有了详细的解释，不同地方也会有不同的习俗，就是川贵渝几个地方都有不少傩戏的不同派，要真找起来，实在是有些麻烦，这事不能从傩戏那手，只能从老娭毑这手，你们还不如去找找这方面相关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得没错，但是方淮曳和方之翠不吃她这一。

    方之翠蹲到喆姨面前，缓缓说：“喆姨，我还不了解你？你不想说只有两可能，第一，你确实不知，第二，这件事确实有鬼，并且你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，只是还没有完全的把握。”

    方之翠的睛很亮，是和她苍白的脸完全不同的亮，也是和她平时温和又懒散的神完全不同的明锐，“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，那只有可能是第二。你发现过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