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们苦苦寻找的线索。

    那张照片上了一截腰，腰上有五个手指印，同方青月那晚看到了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这么轻易的得到自己想找的东西，方淮曳反倒愣神了，还是方之翠在旁边提醒她才回过神来，问：“这张照片是哪里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妈那里来的，”刘月妈妈说：“我整理遗的时候理到的这张，我妈活着的时候其实和我提过一嘴这张照片。我们法师是家传的噻，前一辈的经验都要积累给后一代，我这乡的女法师给人看看相也到了，反正也没人会喊我去丧事上诵礼，喊的都是她爸。我娘姥不想家里的东西失传，就临老的时候一脑教给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胎记，是项重要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要看胎记的位置、模样、形成的原因、对人的影响，”说着她摆摆手，“说多了怕你们不懂，不过可以理解成这是她给我上的课，得把这些课给学完了，我才勉算合格，要得优秀那就得自己更加去给人看。”

    “这张照片我印象里比较刻，因为我以前不是，我厉害啊。胎记在我前晃一，我就知怎么来的，那叫一个天赋异禀，就我这一手，师之前哪怕走不了丧事，别的也够赚车费了，只有这一张，我打了。”

    方淮曳屏息凝神，不愿意错过刘月妈妈的任何一句话，她盯着对方，有些心加速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那时候才知，有的人的胎记不一定是天生的，还可能是发育的时候后天形成的。”她枯槁的手指了指照片上的五个指印，“我以为这这个胎记是肾堆积所导致，应该是和产妇时的习惯有关，胎记生于脾胃之，一一，相生相克，所以我料定这照片的主人必定虚弱，成途中或多病多灾。”

    “结果我错了，这个胎记不是肾堆积所致，是人为的。”刘月妈妈叹了气，“我娘姥说这个胎记是双生，一方在肚里掐着另一方所导致的，和产妇无关。这是她专程来考我的，就是为了灭灭我的威风，免得每天一副尾要翘上天的样。”

    “双生？”方淮曳抓住了关键词，“您是说，这张照片的主人，应该还有个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