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葬时，攻击方淮曳的意志, 大概就是山神最后一搏。

    在所有的绞杀行动里还有一个前提，那就是不能让方淮曳离开。

    阻碍她离开的, 是一个范围，她无法离开乡上到国, 这是山神所能覆盖的全范围。

    而当粤娭毑她们要的事成了，山神也就无力再攻击方淮曳了，因为她们的这一件事，已经令所谓的“平衡”恢复了，山神也无法违背。

    这就是刘群芳嘴里所说的“瞒天过海”。

    哪怕不知这“瞒天过海”与这场葬礼的关系究竟是什么，她们这样的推论也是完全能够成立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这个阵困住的是山神，甚至还以山神为养料承接福祉，都是能说得通的。

    可她们还缺少证据，能够证明这件事真伪的实锤。

    方淮曳了，“你还记不记得，我们拿到这个阵法里的陶瓷小之后，转瞬我就丢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我以为，那个陶瓷小是不是等比放大到了香樟树上的尸脸上，可假如并没有呢？”她闭上睛回想，“那一天我们来之后碰到了方青月，然后她带我们去了山上，我摔在山里的嫫母像上，晚上我们就一起去重新看了香樟树上的尸，回去之后我就发现那颗陶瓷小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懂阵法，你觉得陶瓷小在这个阵里应该代表着什么？”

    方之翠略一思索，“这个小装在楼的暗格里，四面都是泥墙，外面掩盖的就是三面傩戏面粉饰太平，它占的应该是主位，可这样的布局，主位既是中心也是被困住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就像山神攻击你必须依托载，要困住山神的意志也必须将它封在载里，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能困住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