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殡的时候要一路放鞭炮，一路丢纸钱，一路哭丧也是因为这些都是能引导魂魄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方淮曳咬了咬，“你的意思是说，我后面看到的，是方娟萱的死后视角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我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，”方之翠叹了气，“可惜了，你梦到的东西没有关键信息。”

    方淮曳靠在床边，不知在想什么，她的肚却率先发一声咕嘟的声响。

    她有儿不好意思地笑了一，“刚刚没看时间，现在什么时候了，我这有儿饿了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第二天中午了，”方之翠笑她，“你算是睡得最久的了。方蓉早上就起来去医院接报告了。”

    方淮曳连忙问：“那她回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快了吧，”方之翠看了时间，“我们先去吃饭，吃完估计她就回来了，粤娭毑那她也还要去陪两个小时呢，不然早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方淮曳应了声，迅速给自己穿好鞋，和方之翠了楼，方青月正抱着煤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电视里放的是还珠格格，见方淮曳来了，她打了声招呼，“方小姨醒了啊。”

    方之翠招呼两人吃饭，这顿午餐吃到一半，方蓉便风风火火推开门往里闯。

    “结果来了！”她把文件夹在几人面前晃了晃，“今天粤娭毑况好儿了，医生都说能自主吞咽了。”

    她脸上带着放松，大概是因为粤娭毑的转好，令她绷的心也松快了一。

    “你没拆开啊？”方之翠看了包装完好的文件袋，放了手里的饭碗。

    “没呢，特意回来给你们拆，”方蓉把文件袋递给方淮曳，“小方姨，你来看。”

    方淮曳接过，快速拆开了文件夹，把几份报告从到尾看了一遍，迎着剩三双探究的睛，她缓声说：“菩萨像里的发和老娭毑的发有亲缘关系，但是方玉和老娭毑之间，没有母女关系。”

    她和一旁的方之翠对视一，在对方的底看到了了然。

    报告证明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方玉在这场丧事中最大的作用，是女儿这个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