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天没有回话。

    央筱轻哼一声，“你们有导游证吗？我那里只要正规的导游，不正规的，她们怕担责呢。”

    可她后的几个小姑娘还在嘀嘀咕咕。

    “我们坏事啊，走的都是大家趟来的路，也不危险，”同行的小姑娘撇了撇嘴，“要我说你们就是大惊小怪，路这么黑这么难走，大晚上来才是危险呢。”

    仡肖娭毑回骂了几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一声：“闭嘴，别说话。”

    这山的直径起码达到了三米，是满弧的圆形，从她们的角度看过去，仿佛是这座山的，吓人得很。

    “哎哟，有这路不来提携一我们啊？”有人笑着对她说。

    央筱几个小姑娘瞪了她一，不不愿地闭上了嘴，她们手里的香一路燃上来，已经断了一半。

    “央筱你最近的客源都在哪儿呢？我盯你好几天了，成天不在家，有了新的路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说不来，就是很奇怪。但是又有熟悉，不记得在哪里觉到过了。”仡肖娭毑的话说得不明不白，可小白天还来不及思，她们就已经到了目的地。

    仡肖娭毑扭看她，突然说：“夜里和我们聊的那两个，不寻常。”

    小白天听到她的话，反应过来，“您是说方淮曳和方之翠吗？”

    “明天我还要带游客呢，回去之后不知能不能睡五个小时，这几天太困了。”

    她们听不到。

这边。”

    被叫央筱的小姑娘正在给自己扎着的两麻辫上，漫不经心回答：“有啊，把张家界的路走了一遍，我那的优惠共享给我了，今后估计不在这边带客，转去走张家界和凤凰古镇的线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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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小白天能听到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小白天有些迷茫，她回忆起同方淮曳和方之翠的对话，还是没找到什么特殊的地方。

    小白天听着她们聊天，抬看了自己前的路，无声叹了气。

    那幽怨又空灵的唱，几乎要穿透她的耳，令她忍不住用指尖扣住掌心，一疼痛蔓延开来，反倒令她心舒服了些。

    没有人知，在这片山里，居然还有一不见底的山。

    “对，”仡肖娭毑缓缓说：“我在她们上觉到了很奇怪的气息。”

    这条路，很少有人走到底，跟过来的小辈们瞧见了，没忍住惊呼来。

    “我们没有，不过小白天有啊。她辛辛苦苦考了个导游证，以前也是在外讲解，不知为什么，这两年死活不去了，就钉死在寨里。”

    小白天了自己的太，有心烦。

    她闭了闭，突然就懒得再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