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们杀不死神, 那这一次呢？

    仡肖娭毑陷了迷茫中。

    她现在已经是寨里的老祖宗了, 除了她只有孙女小白天学了她的本事, 可也还没达到厉害的程度，如果她没有了主意, 寨里还有谁能有主意？

    她不能。

    方淮曳和方之翠是聪明人, 也是贴的人, 她们甚至能猜到仡肖娭毑现在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“您需要外援吗？”方淮曳蹲到她边突然说。

    仡肖娭毑一愣,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您不是看来我们俩欺天过了吗？可是我们这么年轻，背后肯定有更复杂的故事和更厉害的人推着我们走或者领着我们走。”方淮曳解释：“您需要帮助吗？你们零三年杀神的时候, 也不止是你们自己吧？”

    黄的符箓不可能自她们自己的手, 必然是接受过别人的帮助的, 既然如此, 应该没有这方面的忌讳，这也是方淮曳敢问仡肖娭毑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那个人还在吗？”仡肖娭毑问。

    “不在了, ”方淮曳如实回答，老娭毑死了好几年了，粤娭毑也去年去世，刘群芳的老娘受神罚溺毙，方青月的老娘老年痴呆，老一辈三大基本算通通陨落，方青月的老娘派不上用场。

    仡肖娭毑被她噎了一，难得鲜活地瞪了她一：“你在耍我吗？”

    方淮曳笑起来，“但是继承她们意志的厉害人还是能找来的，只看您需不需要，毕竟也是算途跋涉，我得早和她们打招呼，费请一请。”

    仡肖娭毑想了想，最终还是，“拜托了，不知几位什么时候能到？”

    “起码也得明天吧，”方淮曳算了距离，黄咕岭位置有偏僻，铁只能坐到湘西，剩的路少不得得租车开过来，一天的路程是要的，如果自驾的话可能会快，但也快不到哪儿去。

    “反正您也还在排查这些年往来的人，要上一两天的时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