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自告奋勇要去的，你看了我们找来的线索，认为债主就是李青山，想找他报仇。”

    芙蓉叹了一气：“我会尽快找线索的。”

    那人笑：“你能想清楚再好不过，就算你可以靠近李青山，在他旁边杀了他，也不能抵消他的罪，如果他有错，你杀了他，反倒惹人同他，如果他没错，你杀了他，就是走错了路了。”

    芙蓉闭上睛了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“次有机会我还会找你，你可以叫我兔。”那人说完就走了。

    芙蓉慢吞吞回到了李青山的住，李青山正在洗手，听说他回来，拿帕了，对他招手，他走过去，李青山问：“你这是怎么？”

    芙蓉有些疑惑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青山笑了笑说：“你平日里看起来没这么消沉，去一趟，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芙蓉垂着睛沉默了一会儿，忽然笑：“只是突然想起过去，有些景伤怀。”

    李青山挑了挑眉，好奇问：“什么过去能让你在附近景伤怀？”

    芙蓉心中正纠结，是要继续假装当一个可怜的穷小厮，等自己想明白了报复，还是接替别人的份，顺着他们的路走，收集了证据，慢慢报复，听李青山这么一问，心中忽然有了决断。

    他眨了眨，中着泪说：“我母亲死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的天气，也是这样的风，窗开着，人躺在床上，非常瘦，已经了，看起来像一条骷髅，盖着被也挡不住那硌手的凸起的骨的恐怖，我想起来，现在还是害怕。”

    芙蓉低去。

    “那你今天晚上去休息吧,”李青山想了想说，“今天你不用工作了，好好睡一觉,也许明天心会好一些。”

    芙蓉了,但是没走，低着红着睛说：“可是我害怕，我能不能，和您待在一个屋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