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小惠你上次还没有回答我诶，怎么忽然又想咒术师了？”

    伏黑惠的睫轻眨了一，眉心微蹙，但他没有回答。不是不愿意说，而是一时间不知怎么组织语言。尤其是想到津纪仍然躺在病床上无法醒来的模样。

    除非是审问敌人，不然卿鸟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格，伏黑惠不说，她便也没有再追问。谁都有不愿诉说的心，都应该被理解和谅。

    于是卿鸟换了一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住专，那津纪呢？哦对，津纪是不是读大学了？那应该住校……”

    伏黑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少年停小跑的步伐，着气看向卿鸟。他尝试打断卿鸟好的推论：“津纪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的卿鸟察觉到伏黑惠的绪不太对劲。日常表臭臭，不然就是不耐烦的少年，居然变得支支吾吾。如今伏黑惠上的改变，多半也是和津纪有关。

    ……难津纪事了？

    卿鸟瞳孔骤缩一瞬。然后兀自摇，把那瞬间闪过脑海的负面想象抹掉。

    “哟呵——”

    尴尬间，一个熟悉又欠扁的声音自两人之间响起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卿鸟和伏黑惠同时低。

    一只白蹲坐在他们中间，一片枯叶，手里拿了两光秃秃的树枝掩护。有一不符年龄的萌。但介于他逆天的冻龄颜值和什么事都理所当然的表……倒也不显得特别违和了。

    卿鸟：“……”让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分秒秒开术式！智商都被烧低了！

    “五条老师，你蹲在这里嘛？”卿鸟压住了颤抖的眉，“耐心”询问。

    白还举着手里的树枝，脑袋一歪：“这句话应该我问小鸟吧。为什么一大早拐卖我可的未来学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