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依次列席。

    张还在半路上，没到沧州盐场港呢。

    “盐军首领西门卿，极擅商贾事，富甲大宋，便是辽国也有他的养场，茶叶、砂糖、香皂香等，也为辽国贵族所追捧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隐秘军他们无从得知，但北方的消息，西门卿比宋廷君臣都更快得知。消息灵通，即便未动，也能到运筹帷幄。”

    西门卿沉默不语，静坐思索，半刻钟之后，令：“扬帆起船，南沧州！”

    金营之中，主帅大帐。

    被东京君臣算计的西门卿和盐军，金国储君却是戒备异常。

    “还需节度使决断:若不与金国和金兵恶，那我们便把船靠岸，将张予金兵。”

    完颜宗翰却不愿他人威风：“区区一个西门卿，区区一支盐军，有甚可惧？！他敢收留我大金叛将，就得给他瞧瞧！”

    前来奏报的是报网中的级探，因为事关重大，才坐船南亲自禀报。

    但盐军海船扬帆海时，金国便已知晓盐军接受了张的归附。

    而金国严正的涉也随即到来。

    “如今辽国已灭，他却仍有一张密报网，铺在北方——不止网罗辽国也有金国，盐军探散于百姓之中，或者他们本就是土生土的草原百姓，无从除。”

    “彼时听闻宋金两国涉，张觉不妙，在宋军围剿砍他颅去平息金国怒火时，率领亲兵侥幸突围，得燕京，逃到了渤海湾海边，请求登船归附盐军！”

    大约是基于与大宋的约定，张在平州被破后，一路逃到已经属于大宋的燕京。

    不用朱武等人分析，也都显见事关重大。

    此时尚且在世的金太祖完颜阿骨打，一气势冷厉血腥，坐于上首不言不语。

    “献上张首级，方显友诚意！”

    “若接受张归附，那便扬帆开船，渤海湾南沧州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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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启禀节度使！张逃到燕京后，心中不安，提防宋军，竟又与我方探接上了。”

    西门卿听着报网传回的消息，心生可惜时。

    “……招纳金国叛将，非友之举！宋国居心叵测，若不及时纠正，我大金必不相饶！”

    “现如今，张及其几百残兵尚在船上，船还在渤海湾游弋，金兵则在岸上涉索要。”

    阿骨打沉思不语，完颜晟则开：

耽搁便迅速扑向平州，张抵抗不住，平州被攻破。

    “得令！”

    然而不过半日，就又接到奏报：

    未来的金太宗完颜晟，阿骨打的四弟，金国的首席大臣，金国的储君，坐于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