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对那个木偶寄予厚望，而木偶没达到他的要求。”中也想了想，“完主义者？”

    “像森先生那样吗？”

    我虽然讨厌森鸥外, 但在中也面前还是会保留对他基本的尊重, 不会直呼森老妖, 这也是我和中也能保持友谊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boss也不会毁了匹诺曹。”中也忽而笑了笑, “毁了什么好都捞不到，太亏了, 他可不。”

    ……也对。

    森鸥外信奉最优解，讲究利益最大化。而完主义者得不到最想要的，宁愿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“我讨厌完主义者！”我为故事里的匹诺曹打抱不平。

    中也却些许欣赏：“但那人态度倒是不错，宁缺毋滥。”

    好家伙, 他居然不顺着我说话，我气呼呼地宣布：“从今天开始, 我最好的朋友只有绫辻和芥川了。”

    “喂，那我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被除名了！”

    “这就除名, 太草率了吧。”中也挑了挑眉，“行吧，我也讨厌完主义者，那人忙到最后，多半除了理想什么也不剩，某意义上来说，他们的理想等于空想。”

    “会说就多说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中也掐了香烟，淡淡地吐一烟气，“你对这个故事很上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，只是代有。”

    我向来喜置之外，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共匹诺曹。

    “代？”他打开烟盒，又一烟，“因为我么？”

    我替他拿起打火机旋开，火苗窜，堪堪地过他的颌。

    “很一段时间，我不确定自己到底算不算人。”

    “中也……”

    匹诺曹的故事让他想起了往事。

    他被人在实验室里造来，了很一段时间寻找世，又了很一段时间消化现实。

    我记得他第一次跟我说这些事时，是他酒喝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