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疯绝对不好事！

    我等着他往说。

    “糟糕，大意了。”

    我说我想泡到梵天的副首领，他是我的理想型。

    我蹲看着青蛙，直到它慢慢死去，才叹了气，“他会去哪里呢？”

    绫辻没心思跟我咬文嚼字，“樱溪，不然……”

    “绫辻，我其实也不知自己到底在什么，能得到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灰谷兰摸了摸，似乎对弟弟的话不太关心，“过会儿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幻想过自己在赌场君临天的场景，说起来真羞耻，我连怎么摆pose都练好了，可那样的场景一次也没有发生过。”

    ikey早上刚被神医与谢野晶救治过，又输了营养，多是贫血和营养不良，这慢病能动什么手术？

    冷库外，灰谷兰站在门烟。

    “你知原因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待，是躲。”我纠正，“他躲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。”

    搜查梵天总的地址，除了绫辻行人，坂安吾也了力。

    绫辻是我到的第一位朋友，也是我留在异能特务科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谁叫人家是二把手，我们只是。”灰谷兰嘴角扯起嘲讽的弧度，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昂贵的西装上全是血，但看他们四肢齐全神态悠闲的样，血应该都是别人的。

    不然怎样？

    他十分了解我，轻而易举说了正确答案。

  我拿着特攻服和照片回到院里，发现ikey不见踪影，那只陪伴他岁月静好的青蛙已经被踩扁了，在地上痛苦地翻着。

    “但我从来不怕赌，更不怕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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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坏了，是三途安排的手术！

    “我脑不聪明，神不大，异能力也比较适合偷摸狗，本无法叱咤风云。”

    “手术地选在冷库。”灰谷龙胆笑着骂，“三途这疯。”

    “梵天的总。”耳机里传来绫辻冷漠的声音。

    面冷心善的同事表示是最后一次帮我，我当没听到。

    “大哥，首领为什么突然要动手术？”灰谷龙胆也了一香烟。

    我听到了关键词：首领动手术。

    “梵天目前在斗，三派争权，他回去是肃清叛徒吗？”

    “算了。”他兀自叹息，“我叫你停手，你又不会听。”

    等我追到据时，不意外地撞见了熟人，灰谷兄弟。

    “赌徒从不在意有没有明天，也不在意明天是什么样的，你们只想活在今天的世界里，直到最后一秒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照他现在的神状态，应该没那个心思，我猜他只是习惯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