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的半年里，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。虽然日过得很穷，但太宰从来不阻拦我去赌场，偶尔还会带一盒我最喜的回来。

    “太宰。”我叫他。

    我只好把烟掐了。

    我们都有梦想，我想致富，他想自杀。

    “你是笨吗？”太宰没好气地吐槽。

    太宰愣住了，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咳嗽不像疼痛，也不像绪，越是想藏，越藏不住。

    总是在自杀，又总是在自杀的前一刻放弃，让人发现救起。

    他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一如他本人。

    我想了一，敞开了外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，将他也裹了风衣里。

    他乐此不疲地尝试各自杀，我都会边骂边阻止，有时候还会上手揍他，但揍完了又会给他煮一杯拉咖啡。

    我们挤在一起。

    可能是二手烟的味刺激了他的肺，这次咳嗽的时间特别，咳到太宰最后自己都无奈了：“咳死我算了。”

    风衣虽然是休闲款，但要同时容纳两个人，还是有小，除非——

    “我们小时候就是这样睡在一起的吧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他人小，他的羽绒被也很小，我几乎要黏在他上，才能完全睡到被里。每次醒来时，我的手都揪着他的睡衣。

    时间在这一刻静了来。

    我和太宰的视线也因此对上了。

    “结婚后不也是这样睡的吗？”太宰反问。

    “你不烟，哪来的香烟？”我想了想“肯定又是从哪个看不顺的人上偷来的，是侦探社的同事吗？”

    烟味散了，他渐渐的不咳嗽了，脸却越来越红。

    我不怕被他的冒传染，他也不怕被我上的灰尘脏衬衫。

    ……这盒香烟还是他自己拿来的。

    这小的一直很不健康，挑、熬夜、喝酒，又经常吃药，也不知有没有和女人鬼混，一也没比小时候成熟。

    他又咳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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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，你生病了。”我偏开了，“回去找与谢野医生治疗吧。”

机，右手拿着燃烧的香烟，实在腾不手。

    于是我脆抬起，用前额去测量他额的温度。

    只穿着衬衫的太宰显得更单薄了。

    额和额碰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无论看多少次，我都不得不承认，他的睛颜很，不像紫红那样诡谲邪气，又不像黑那样到绝望，有介于绝望和希望之间徘徊般的挣扎。

    “我没病。”他挑挑眉，“只是有——咳咳——”

    可一直到离婚，我没富起来，他也没死成。

    ……也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