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凑近他，用只有我们两人的声音说：“费佳，我到底是什么？你应该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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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绫辻怔了怔，随即翻起了柜，“你还不如祈祷世界毁灭来得现实。”

    听到我这么叫，费奥多尔鼓起了腮帮。

    “我每天都有在祈祷。”费奥多尔微笑，说了毫不相关的话，“祈祷这个世界上的异能力全消失。”

    要么茫茫过目不忘，要么他偷看过很多次，无论哪况，都说明他是个聪明细心的人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他怎么会知我有事求他？

    这是我第一次听到【书】一词。

    然而这个集装箱里并没有发现异常，只是照搬了太宰以前的布置，且十分还原。

    又开始扯淡了。

    “说反了，是恋我。”费奥多尔解释，“樱溪酱原本是一张纸，因为想要成为我的恋人，于是变成了人。”

    “。”

    “距离afia首领规定的时间还剩三十五个小时。”辻村月提醒。

    “我都不是人。”我吐槽，“你恋癖啊？”

    “嘘。”费奥多尔朝我摇摇，示意我保密。

    很神奇的，竟产生了一归属。

    “求人要拿求人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本什么样的【书】？里面讲的是什么？我有其他的兄弟妹吗？”我一问了好几个问题，声音也不自觉地了。

    绫辻找了三遍，一无所获后，他索拆开了一罐金枪鱼罐和一瓶波汽，坐在椅上吃起了夜宵。

    没有蹦激烈的火，像是一拳打到了棉上。

    “这也是别人的异能力吗？”我问。

    ——只是直觉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虽然绫辻把费奥多尔的话当成笑话，我却觉得费奥多尔是认真的。

    纸……

    绫辻移开了目光，“你最好祈祷自己不会被我抓到把柄。”

    “上！”

    手背上的经脉很细，像纸张的纤维。

    “也有此意。”

    “不闲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【书】里的一张纸。”

    绫辻朝我们看了过来，“樱溪，你们很闲吗？”

    “过来帮忙找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对。”没等费奥多尔回答，我想起来太宰的异能力人间失格，如果我是异能力的产，在碰到太宰之后，应该就变回一张纸了。

    我是一张纸……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他也用很轻的声音说，“你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
微敛眸，神锐利，费奥多尔则是睁大了睛，小鹿一般的童稚纯真。

    我低看了自己的手，很白，像纸一样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