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笠有时候能醒来一会儿，会看到吴锡坐在她的床边垂着题。她明明一动静都没发来，吴锡的视线也会上转过来，发现她醒了这件事。然后吴锡就会把端给她喝，再和她说几句话。

    但她撑不起多少神，很快又会睡过去。每次重新闭，薛笠都努力想回到吴锡穿围裙的那个梦里。

    可惜没有。

    太可惜了，早知就不醒了。

    直到吃完晚饭，薛笠才觉轻松一些，温也降了来。

    她回到床上，看了会儿书，吴锡洗完碗来了。

    “去书房学习吧。不用守着我了。”薛笠跟吴锡说，“在这写字也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吴锡不肯走，犹犹豫豫的开：“我今晚可以搬回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薛笠的视线落回书上。

    吴锡还是没走，他挪到床边：“刚才你不是说躺了一天上都痛了吗？我帮你一吧。”

    薛笠抬起看了吴锡一：“可以啊。”

    她把书放到床柜上，掀开被趴在床上，享受起吴锡的服务。

    这不是吴锡第一次为薛笠提供这项服务。薛笠觉，吴锡比之前熟练了不少，没几让就她忍不住惬意地眯起睛，又开始昏昏睡。

    “我表现得好不好？”吴锡轻声问。

    “好的”薛笠呼着气回答他。

    “你还生我的气吗？”吴锡接着问。

    “嗯”

    薛笠被得舒服得不行，“嗯”了一串气泡音。她认真思考的样，一个音节被她拉得老。

    她嗯完，又呼两才不急不缓地回答吴锡的问题：“不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吴锡的动作放缓，像是想要哄着薛笠睡一样，他俯轻声说：“那我是不是，就可以搬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薛笠：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