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田玩着火柴盒慢慢问：“你还需要烟吗？”

    “完全是无妄之灾，”织田作说，“我告诉她，给她买的绳被一个坏女人抢走了，她反问你为什么不能抢回来，哭得稀里哗啦也不耽误抓伤我。”

    织田作摇，反问我：“你怎么会有首领的印戒？”

    “难怪你看不，”避免张扬，我上白绸的手，“毕竟都是黑曜石成的，这一枚是先代首领的戒指，机缘巧合到了我手里。每一任首领即位时都会定制新的，如今的那枚什么样，我却是不知了。”

    我和织田在签到板上签名字，我提笔写“韩梅梅”，织田的油笔没拿起来，就被负责的黑手党恶声恶气撵走了，说不是你一个低级成员该的事。织田没等他的手推到自己就走开了。我看得非常震惊：

    “你又跟女人打架了吗？”

    我心虚地转移话题：“你听懂芥川君在说什么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一趟卧底的任务到底是什么，才值得如此拼命，刺杀吗？”

    织田作说不是，只是觉不太像你了。说话时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脖上，为了掩盖紫青的手指印，我涂上大量的隔离，看来还是有没遮住。他颌被我刮伤的地方结了痂，然而在几乎对称的地方现了一新鲜的。我的不少女朋友都表示，女天生的能不足完全可以靠不择手段弥补。我问：

    上船后，织田对我的第一句评是：“你刚才好凶。”

    “早知刚才你叫鲁（p），我叫芽，大伙儿都是文艺作品的怪盗。好过我叫韩梅梅，你叫李雷。”

    形制的改动估计不大。我的这枚还是四年前森医生送我的，要说他在死鬼葬前偷偷把他的戒指摘了，寄到意大利给我当学分，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我倒也不觉得晦气，只是觉得他好像乌鸦，会叼走人家家里的闪亮首饰。不知森先生如今在哪混资历，看在戒指的份上，还是祝他混得不错罢。

    -

    他看起来对刚刚没替我烟有些在意。

    我：“……”

毫无要求，绷带是芥川君自发裹上的。因为经常受伤，倒是十分实用。

    他手上把玩着一盒火柴，纸盒绘有p的袖珍字样。老派的火方式这些年并不多见，我倒记起之前看过一梅的老电影，男主的名字就叫p。我兴致地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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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：“还是刺杀首领？”

    织田：“？”

    我们穿过船舱，在狭窄过的对面有一扇到的门，后面就是宴会厅兼舞厅了。像所有烂俗的小说电影里写的那样，有一个夸张的旋转楼梯，晶吊，一整个乐队在弹《乐之城》的曲。织田作问我喝什么。

    弹和骨折没吓跑你，骗一个男孩用外给我垫脚就吓到你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