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因此砍掉了他的手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”她说，“我也是你的雨滴项链吗，森首领？”

    她拽掉了小夜灯的开关链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红瞳的医生用五指把黑发往后梳。原本他的衬衫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，结严丝合地包裹在里面。森鸥外解开两粒扣，用力把领带扯开，他忍不住笑了：

    “您怎么发现，我们从到尾都在□□大楼的。这可是我从国引的vr技术。”

    这栋别墅四面的外墙突然倒去了，溅起大量灰尘，仿佛小女孩的娃屋被掀开。外面的街投影慢慢失效，钢的摄影棚来。

    “而通往现实世界的开关，刚好，是您床边这盏看似坏掉的小夜灯呢？”

    逆差

    -

    正准备开陈述我无懈可击的推理过程，证明我的确有侦探的潜质，森鸥外轻飘飘地表示不急，这里不是面说话的地方。

    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时隔四年，我再一次来到港-黑的首领办公厅，区别是换了一个主人。

    第二次我试图炫耀自己的聪明智慧，森鸥外拿起电话，让人泡一壶清亮的红茶送上来，他拿开听筒一本正经：“您刚刚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我：“……”他绝对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等待红茶和芝士糕的时候，我打量起房间的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