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，中原中也烈地注视着我。

    我说你活该找不到女朋友。

    我对他伸手。中也面无表，手指微微颤动了一，毕竟这个位跟咙太接近，但于自负和难得的放纵，他没有阻止我，捺住本能才是真正困难的事。

    “俄罗斯人呢，”他说，“他对你意味着什么？”

    如果我不想他成为我的敌人。

    我笑着把烟在他脸上：“我还不够有价值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这件事吗？”

    中也说：“你笑起来很难看。”

    我们谁也不肯退让地对视，半晌，我收回目光，拿起我和费佳打雪仗的照片。这张不知何时偷拍的照片拍得非常好，雪天的意境，漂亮的人主。费佳当然很漂亮，否则我嘛跟他谈恋。只是我看累了，凑到烟旁边将照片纸燃。烧到差不多，我轻描淡写地把灰烬抖烟灰缸。

    我说，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杀了他。

choker，仿佛嫌，然而搭扣和革经年累月嵌在一起，第一没扯松，他不再尝试，丢给我两张照片。

    他的蓝睛明亮得像在燃烧。

    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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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我必须郑重地回答中也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，他是你老板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想，”中也的鼻音有重，声音粝僵，大概是被烟酒糟蹋的，“我梦都想。既然如此，你什么都不知，知的又不肯说，你对港-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。”

    第二张是他和一个白发男人站在夜的天台，月亮大得畸形。

    第一张是我和费佳打雪仗。

    涩泽龙彦，我的哥哥和中也的都死在他手里。

    说到这个我就有得聊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森先生贫穷时买不起的月亮，是太宰溺想一块儿拽去的人，是红叶伤其类的那个[类]，”我从桌上的烟盒一支烟咬在嘴里，中也很幼稚地把火匣到桌对面一侧，我弯腰从他的手上借了火，“我也是老师曾经最得意的作品，是监护人意志的容。对了，我还是俄罗斯人实现野心的。”

    我说他是我的森先生。

    两秒手指灵巧地替他解开choker，我没有说话，但得意的味不言而喻，意思是我甚至对你也很有用。

    我从来没有听过中也这么的声音，哪怕我用枪托打了他的脸。顺便一提，我真的非常得意那一次的奇制胜，死了我都要当成生平事迹刻在墓碑底座。

    “我知他们认识，”我静静地说，“但我不知他们的相细节，也拜托费佳暂时不要告诉我涩泽龙彦在哪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