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，你要来喝茶吗，加糖还是加？”

    森鸥外穿着首领制服，气定神闲地坐在写字台背后，“初次见面，次我应该就会记住你的喝茶偏好了，女士？”

    他的停顿有问我姓名的意图。

    “茶就不必了，”我说，“我只想问一个问题，问完我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≈ot;介意先满足一我的好奇心吗？监控里，您虽然侵了□□，但一个人都没杀，可以问为什么吗？≈ot;

    我盯着天板丑陋的油画思考了一：≈ot;我想尝试一这有多难。≈ot;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”森鸥外着白手的修手指叉，“是来问我为什么是织田君的吗，还是为什么要把他孩的住址给iic，间接害死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他的笑容无限趋于变冷：“他是港-黑的人，为港-黑而死很合理吧。再说他收养的孩了，一个杀手，哪怕发誓不再杀人了，难不成还指望自己有什么好场吗？”

    我的笑声终于抑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解开发，我梳理发丝之间的血块：“我其实是想问，为什么是纪德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和森先生你应该是同一类人吧。常暗岛战争的军官，从英雄沦为战犯只在层的一念之间。既然如此，你杀死他和杀死过去的自己有什么区别呢？你给他设圈，利用了他的死，和曾经践踏过你的人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
    森鸥外的瞳孔慢慢放大。

    忽然之间，他的吻仿佛没那么尖锐了。轻描淡写地笑了：“你说的那些我早就不记得了，弱的一方棋被的一方吃掉有什么错？一个底层成员能换一张异能开业许可证，天底还有比这更划算的易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裱在墙上的那张吗？”我礼貌地问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”森鸥外，“即便你想为织田君报复，我作为首领的功绩也好，责任也罢，已经实现了。倒不如说，有您这样贴的女友人在，当初织田君走向毁灭的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个恶意的愉快笑容：“您在哪里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