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受到的每一份伤害你都替她记着，并且报复回去，我猜这是你挑唆中原找我麻烦的原因？因为和她不一样，她要衡量的东西太多，孩却是可以绝对自我和自私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，”费佳温和地单膝跪，“难你就没有犯错过吗？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呢？明明在你人生的至暗时刻，陪伴在你边的是我吧。对待所有人都能不择手段，唯独对于你一再的迁就，即便如此也不能打动你吗？”

    然而年轻的女孩也只是回自己的手，对费佳一个傲慢至极的笑容：“你说得对，我的记比她好，就像我会记住你绝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好人。你为她所的一切说到底源于那年圣诞节的战场上，她没用的同心的孵化吗。”

    “欠人的从来不是她，是你才对，费奥多尔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”费佳慢慢，“你果然是记得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比我还幼稚，”少女说，“有罪的从来都不是异能。没有异能会有枪，没有枪就会有盾和剑，再不济有石的武。战争会存在，是因为利益和观念的冲突存在。难你能消灭人类观念上的分歧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牙尖嘴利这一，你从来没有变过，”费佳笑了，“假设我不甘心，一定要找到书呢。”

    汤姆连声抱怨，说它一都不想跟他在一起，扭的瓜是不会甜的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”她也只能这样回应他，怀着一隐蔽的恶意，给他的野心让路，“既然如此，你就一直找去吧。”

    在费佳这通垂死挣扎的拜访后，汤姆冷不丁地说：“为什么她，不，你…你不把我销毁了。明明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吧。你并没有比写日记更大的野心了。如果不想让我落在费奥多尔那人手里，销毁我才是对世界更负责的举措。”

    汤姆说：“其实你最讨厌的存在是我吧？害怕自己会被我取代，害怕自己没用。随便找个桶把我泡去，不就彻底消灭不安全的来源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