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，都得死！

    左右狮牙封而来，天青骨骼迅速后闪，两手大张，如虹的剑陡然鞘，锵一声格住刀刃，旋腕、翻手、用力，猛地把双刀向两侧振开。

    逐夜凉顺着剑气展臂，同时一脚踹向它的御者舱，天青骨骼急躲，来到逐夜凉的斜侧，用冲的路，就近挥金刚钺刀，猛而快，直取咽。

    第三只手，逐夜凉愣了一，但不惊奇，他上过的战场、见过的骨骼不胜枚举，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吃惊。

    电光石火间，冲看着金的弧形刀刃斜切过去，牡丹狮扭转，同时把右狮牙鞘，扳住钺刀的手腕，一拽，将天青骨骼整个拽怀里。

    膛和膛相贴，局促的空间，剑无施展。这只是战术，俗称“锁闭”，天青骨骼却恍惚，甚至想扔掉双剑，就这样抱住他。

    冲在背后喊：“脱离！”

    战斗术语，脱离钳制。天青骨骼回神，立即伸第四只手，矛向扫来，逐夜凉用力搡开它，右狮牙重新鞘，肃然的杀气，横刀向前。

    “杀了他，”冲说，“为了你哥哥，为了你自己！”

    逐夜凉毫不在意，他的指间消逝过太多生命，谁的哥哥，和谁有什么样的恩怨，对他来说都不痛不。

    重要的，只有岑琢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他在哪儿，否则你，”他指着天青骨骼，“还有你，”又指向拘鬼牌，“都别想活着走这里。”

    白濡尔关在九楼保密会议室，天青骨骼后撤一步，偏着，有哀伤的神态。

    “杀了他！”冲促。

    双剑、钺刀、矛，在这四只手之外，天青骨骼伸另两只手，一手向前一手向上，掌心相对，逐夜凉见得多了，一就知，是远程武，比如弓箭。

    他不可能让它成功加载，猛扑上去，琉璃开校准，确计算突角度，左狮牙搪开矛，右狮牙挡住左剑，在右剑和钺刀狭小的隙间挤去，双刀鞘，徒手抱住天青骨骼的脑袋，就要扭断脖。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冲失。

    逐夜凉没有停手的意思。

    冲急了：“别杀他！他是……”

    逐夜凉这才缓了劲儿，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那两个字在尖上转了又转，冲知，岑琢宁死也不愿意说，“他是汤泽的亲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