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绍师握住脖上的手。

    “这个江汉不是人人都想要吗？”钟意冷笑，“这么好的东西，哥，我打个包系上丝带送给你，你舒坦了，我就舒坦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御者，”田绍师非常冷静，“这个天我不……”

    脖上的手忽然用力，“哥，我现在是天排名第一的骨骼，我说你，你就，”钟意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你坐你的天，我给你当家。”

    田绍师没再持，转而问：“那件事，跟白濡尔代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钟意着他僵的肩背肌，有节奏地给劲儿。

    田绍师很舒服，舒服得猫一样眯细睛：“盯着白濡尔，他比汤泽鬼得多。”

    “他？”钟意轻蔑地说，“汤泽一死，我第一个收拾他。”

    白濡尔一个哆嗦，从医疗载上醒过来，自从田绍师给他打了一针，他的神状态就不太好，像是睡不醒，迷迷糊糊的总走神。

    修往他脖后了一个小枕：“噩梦了？”

    这里是位于总楼群东南角的神经元研究所，田绍师特地安排的房间，楼、独立、半封闭，走廊上布满了摄像和远程控机枪。

    白濡尔没回答，有些突兀地问：“跟着我，你有没有一刹那是后悔的？”

    修瞥他一：“嘛问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我梦见你死了。”

    修悚然回。

    “被青菩萨一剑穿心。”白濡尔控制载到窗边，窗也是封闭的，像是另一个牢房。

    修站在他后：“如果岑琢要杀我，我会先一步，杀死他。”

    白濡尔微微勾起嘴角。

    “但他不会的，”修扶着载，把他转过来，“他不会把剑对着兄弟。”

    一只愠怒的独，白濡尔瞪着他。

    “生气了？”修捂住那只睛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没有人、没有地盘、没有骨骼，怎么可能成功？”

    白濡尔倒笑：“那你嘛跟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，”修不愿意承认，“与其孤孤单单过一生，不如找一个人，并肩轰轰烈烈地狱。”

    白濡尔不喜地狱，推了推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那天，”修捂得更牢，“你和窈窕娘谈了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窈窕娘钟意，天首屈一指的骨骼，执掌东方大权的御者，那小艳冶地笑着，握住白濡尔的手，用一莫测的语气，徐徐说：“很快，汤泽会遭遇一场暗杀，有一个细节，需要千钧的合。”

    白濡尔告诉修：“杀掉汤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