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德真是个犯罪方面的天才，他所计划的一切，如果不是他亲讲述来，就算是fbi抓到他，照正常程序，都无法定他的罪。

    林源叹气说：“海德，这些事，难你的心里就一也没有障碍么？”

    海德苦笑：“说实在的，人我还真没有杀多少，不过，的卑劣的事，不知有多少了，已经麻木了。林医生，真的没想到我会接受你的治疗。对您的伤害，我，我表歉意。”

    林源摆摆手：“算了，都已经过去了，没死就是我的造化。海德，如果你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，你还会选择这条路么？”

    听了林源这话，海德怔了半晌，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也许我会选择安分守己的生活吧……很难说，因为当一个人没有吃穿的时候，什么什么事都能得来，我无法想象，在那样的环境之，会有什么样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你弟弟还好吧？”

    海德的脸上，了难得的发自心的微笑：“他很优秀，现在在一所大学里任职，沃尔是我最自豪的回忆，也是我在这个人世唯一能够见证我存活意义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有联系么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每个月我都会给他打电话，告诉他我很好，他，他……”说到这里，海德竟然呜咽起来，说不去了。

    林源给海德递了一块纸巾，说：“是不是他想见你，而你……却是不方便见他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不想现在他的生活当中，如果被不该知的人发现了我跟他的关系，会非常麻烦的。他会被调查，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。我知我落在你们手里，迟早会查到沃尔的，我什么都说了，只希望你们别去打搅他好么？我为了他的前途着想，就没有再见过面。”

    看着还得充满希望的目光，林源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“海德，我不想骗你，你觉得你了这么多的事，有关方面会不对沃尔行调查么？咳，这样的事，我想是你不愿意的，同样我也不想着看着这样的事发生。”

    海德脸上了痛苦的表，如果这个世界他还有在意的事，那一定就是他的弟弟沃尔。

    李约翰把林源叫了过来，跟文森一起去，走到监控房间，把海德说的话整理一遍，李约翰说：“事基本上查得差不多了，文森，现在光有这些供词是远远不够的。真像或许被我们掌握，但想要扳倒幕后的秦家，我们掌握的证据太少了。”

    文森狠狠爆了一句，李约翰说的没错，事的脉络非常清晰，可真正能够成为法律定罪的证据，实在是太少了。

    就说海德代的对小鲁夫手，就算是海德代了证言证词，还能够把一些涉事人员抓到，但定不了秦宜的罪。

    因为秦宜跟海德是双线，海德负责提供方案，提供药，而动手胁迫赫尔利家族佣人犯案的却是秦宜。

    就算是海德策划的枪击警察一案，可以抓捕警界的渣，却是无法给秦家的人定罪。国法律对于犯罪是讲究疑罪从无的，秦家是主谋没有完整的证据链定罪，就只能睁睁看着逍遥法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