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礼堂异常安静，冯国在讲台上慢慢翻看资料，就像是一个醉心于研究中的人，而本就不是一个教员。台十几个学员老老实实整理自己的笔记，一个个保持着标准的坐姿，没有一个敢一多余的动作。

    南怀安立正报：“冯老师，林源已经带到。”

    冯国微微，伸手一指，南怀安给林源了个你自求多福的表，赶人模狗样坐一本正经学习。

    林源讪讪：“冯老师，我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知了。今天迟到行为很恶劣，扣日常行为三十分，还有，我规定的授课容，要全补上，明天查要是不过关，就别想在我这里拿到结业评定。”

    林源一咧嘴，赶答应。冯国示意林源坐，让他边的南怀安给他课堂笔记，让他熟悉一今天讲课的容。

    南怀安记的倒不多，可林源看了容，嘴角都哆嗦。

    冯国讲述的东西太多了，历史，人文，思想，纵横古今，基本上一行字就是一本书括的容，这冯国不会是把这帮人当成了电计算机了吧？

    “明天我要看到论文，课。”冯国还没等林源看完，就淡然说了这句话，飘然而去。

    等冯国走远了，林源一脸懵圈问：“冯老师讲的什么容？不会是笔记上所有的东西都讲了吧？”

    南怀安看看门，确定冯国走远了，鬼鬼祟祟说：“这老有变态，特么的来这么多的东西，就随讲两句，然后查我们有没有记，我幸亏是注意力集中，没被那老变态给问住。哈哈，洪文和鹏飞两个课时挨了一顿批评啊。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张洪文猛然大叫一声：“冯老师好。”

    南怀安吓得浑一激灵，脑袋意识看看门。确定是虚惊一场，转就骂：“洪文，你小太不地了，我不就是笑了两声么？至于开这样的玩笑么？”

    张洪文冷哼：“南怀安，就看不惯你对别人幸灾乐祸的样，我挨批评了，看把你乐的，就跟过年一样，你才变态呢。”

    党少波在这里的年岁最大，伸伸腰说：“总算是自由了，这位老师真是严格，让我又会了一次在恩师手底学艺的觉。大家还是留力对付作业吧，冯老师这一关，可不好过啊。”

    林源赶忙问：“党老哥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刚才冯老师说的要论文，是什么样的论文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的笔记，就是冯老师要求我们看的书，他大概讲了一要义，让后让我们自己查资料，写一篇关于制改革的论文。真是要命啊，你们年轻人的记忆力还好，我这脑，估计是前面看，后面就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这么变态？”

    “小声，今天除了我和小郭以外，基本上都挨罚了，你来的时候没看见大家都老老实实的么？冯老师规矩严得很，可千万不能让他抓到把柄。”

    “都挨罚了？都挨什么罚了？”